随着严勋的文化,安云衫看了一眼自己被攥紧的手,试着收回,却发现真的被攥的很紧。
“是哪里不舒服吗?”安云衫轻声说道。
她觉出严勋不对劲,但想想是不是刚才贸然伸手摸他额头,让他反感了。
可直觉上又觉得不是这样。
严勋听见安云衫轻声细语地关心,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让他有些恍惚。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反扑回去……
这个想法危险又刺激,严勋凛然的同时,却发现无法压制这个念头。
安云衫发觉眼前这个男人的黑眸变得微妙起来,其中的蠢蠢欲动显而易见。
他想要做什么?
这个念头刚刚在心头划过,她就发觉用力握住她手的手松开了。
那只手无力地搭在额头上,愈加低哑的声音响起。
“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不然,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已经快要无法压制内心的涌动了。
安云衫内心有一丝细微地触动,她察觉出严勋似乎是在压抑自己,但是因为什么压抑自己,在压抑什么,她不知道。
不等她多想,严勋已经起床,再一次进了浴室,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
等到严勋出来的时候,他又躺回了单人床上去。
床再大,距离再远,他也觉得很危险。
让人感到矛盾的是,同一个房间当中,听到她的呼吸声,却格外让他安心。
严勋紧抿双唇,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可是明知道不行,他却充满了一种无力感。
无力抗拒,无力拒绝。
这种可怕的情感如果让冒牌货知道……
严勋没办法想象冒牌货看他的眼神,更无法想象她内心的唾弃。
只是想想,就呼吸不畅。
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夜严勋睡得格外不踏实。
以至于第二天他迷迷糊糊醒来,发觉冒牌货就坐在他床边。
安云衫看他要起来,忙把人按回去。
“军士长发烧了,躺着休息吧。”
严勋皱眉,竟然在出勤的时候发烧,他是越来越回去了吗。
大概是猜到他的想法,安云衫说道:“军士长是旧伤复发才会导致发烧的。”
这和出勤不出勤没有关系。
“我没事,躺会就好。”严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