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江黎的力道很小,可江宴瞬间却感觉自己的整块小腿骨都裂开了般。
痛的他直接面目狰狞的一头扎在了沙发上。
“我草,江黎,你他妈属驴的吗?!老子腿要断了!”
江黎面如表情的掠过了他,径直走进了厨房。
半个小时后,她端着一碗面走了出来。
闻着味的江宴一个翻身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什么这么香?”
等到他发现是江黎手里端着的面时,直接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你居然还会做饭?!”
更让他不敢相信的是,她居然做的比家里阿姨做的还要香。
江黎瞥了他一眼,“会做饭很稀奇?难道不是看一点菜谱就会了?”
江宴:?
谁家人把菜谱当书看啊!
但那碗浓淡相宜的阳春面还是勾起了他肚子里的馋虫。
毕竟他跑来跑去忙活了一晚上,胃里除了酒精什么也没有,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然而江黎却冷漠的转身进了楼梯。
“只有一碗,是给时序的,要吃自己做。”
江宴:?
他这个亲哥什么都没有,那个连句话都没说的小子却能尝到他的妹妹亲手做的面?
凭什么?
江黎端着碗来到了五楼。
走到江时序的房间门口时,她抬手轻叩了一下门。
然而等到江时序出来的时候,门口却只剩下了一碗面。
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他怔住了。
所以她这是怕自己会害怕故意走开的吗?
可是。
他一点都不怕她呀。
-
翌日,江黎像往常那样早起,却在开门准备出去的一瞬间,瞥见了地上的那一张画纸。
她把画纸捡了起来,翻动了一下,便看到了背面的图案。
——是用铅笔勾勒出来的她舞枪时的画面,栩栩如生,足见画者的用心程度。
而在画纸的右下角,还有用铅笔写下的两个小字:谢谢。
江黎抿了抿唇。
看来江家人并不全都是冷漠寡情的。
这是不是也说明她的努力是有用的?
但安生了没两天的江宴又开始找借口出去鬼混,开始整天整天的不见人。
江黎倒也不急,只是按部就班的早睡早起,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