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丫头了。”
“我不管,我不管。你这个不孝子,要看着我活活痛死不成”孟老夫人声嘶力竭喊着,疼痛与愤怒无处发泄,胡乱捶打抓挠着董姨娘。
董姨娘生生受着,几乎咬碎银牙。
说什么痛得失去理智,老太婆怎么不去掐大夫人和三太太
说到底,不过欺她是妾室扶正的罢了。
回了房,董姨娘靠着屏风痛哭,心里这才知道什么叫后悔。
边西军营。
营帐里,魏无行急得跳脚,问请来的第六位大夫“大夫,到底诊出来什么没有人还有救没救”
那大夫站起来,脸上露出和先前几位大夫一样的疑惑“按理说,这位将军受了如此重的伤,早该可偏偏他心口一息尚存,没有断绝生机。这等奇事,老朽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
魏无行闭了闭眼,死死攥着拳,喃喃道“程兄弟,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害了你”
旁边一人身量不高,眉眼细长,正是昌庆帝派来的闫监军。
见魏无行如此,闫监军对那老大夫道“大夫,您年纪大,见多识广,对病人这种情况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大夫有所不知,此次咱们大梁军大获全胜,都是这位小将军的功劳。我们实在不忍心见他英年早逝,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能放弃”
昌庆帝派来送调遣令的使者更是连连点头。
他们千里迢迢赶来,结果带一个死人回去,那能有好果子吃
“若是这样”老大夫犹豫了一下,回头看静静躺在榻上毫无反应的年轻人一眼,欲言又止。
魏无行见此,深深一揖“大夫有任何想法,但说无妨。”
大夫迟疑道“老朽是怕说了,几位将军认为老朽是无稽之谈,把老朽乱棍打出去。”
“大夫有话直言就是,咱们绝不会怪你。”
“古里镇有位符医,神得很,谁家要是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病症,去药铺抓药吃不好的,找那位符医饮上一杯符水,十有八九能治好。这位小将军状态如此奇异,超出常理,说不定办法要着落在那位符医身上,不过那位符医脾气有些古怪。”
“这”闫监军神色古怪。
这种乡野符医,明明就是招摇撞骗的神棍嘛,怎么可能有办法。
魏无行却一咬牙道“死马权当活马医了刘副将,你这就带人随这位大夫前往古里镇,务必把那位符医请来。”
“卑职领命”
临近傍晚,刘副将终于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