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鲜血,啪嗒一声,血珠落入一小碗清水中。
血珠散开,清水氤氲成淡红色。
保胎符她已经记下了繁复的笔画走向,只差用混了鲜血的朱砂实际绘制了,一滴鲜血只能绘制一张符,而依着她学习制符以来的经验,不绘制个数十张,恐怕是难以成功的,于是又拿起银针扎了指肚一下,忍痛把血珠挤出来。
程澈走进来,看到这场景都吓懵了,厉声喊道“微微,你在干什么”
他快步走过去,看看程微指肚上的血珠,还有那一碗血水,又心痛又恼怒,一把抓住程微,气道“微微,管事妈妈没有对你讲吗来月事是女子的正常现象,你怎么能如此自虐难道以为血从指间流出,月事就不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