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状态，也无论他所作所为多么高尚。他杀了程耀文，这是不争的事实。
“你要现在说这个问题吗，你情绪很不稳定，还是……”蕾娜摇了摇头，她很害怕沉翦情绪失控。
“没事，你完全不用担心什么，现在的我，不同以往了，”沉翦将最后一寸的森林焚烧殆尽后，转过头去直面向蕾娜，“我们上次似乎没有谈论这个话题。”
“是的，没必要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蕾娜摆手说。
“不，要谈！你不用对我有任何的顾虑，我需要你，如果我杀掉程耀文让你有什么损失的话，我回去弥补，”沉翦落在蕾娜面前，淡淡地说着，“但你的心里，不能对我留下任何成见。”
“我对你可没有成见啊，”蕾娜翻了翻白眼说，“怎么，你不会是怨我当时掐着你脖子吧？”
蕾娜说完，见沉翦一句话也不说，脸上很严肃。这次去天使之城回来后，他似乎又和以前不一样了，相比是知道了琪琳的事，现在的他，不知道在忍受着何等的悲伤。
收起玩笑的态度，蕾娜低下头搓着手说道：“你知道吗，当我知道耀文死的时候，我当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可以理解，”沉翦淡淡地说。
“我曾经想要找过你拼命，但是到我知道你的动向的时候，你已经去往别的星球了，”蕾娜继续说着，“当时我强制着自己冷静了下来，烈阳内部官僚主义不断地加重，我知道我不能冷静地处理这些事，所以果断地将所有权利放给了潘震……包括参加神权会议的权利。”
“再之后，我在地球停留了一段时间，然后去了水星，当时我在宇宙中，飞行很久，大概有两年多吧，我的实力就是在那上面提升的。再后来我回到了地球，发现了你的踪迹，我有好几次想要杀掉你，但我了解过了当时事情的全部，雄兵连被击溃了，地球仅剩的雄兵连的战士，也就是你我和琪琳了，再加上你当时……很颓废的样子，我下不了手，一次又一次地挣扎，我并不是在恨你，只是没有办法放过自己而已，”蕾娜说着，眼角有些湿润，她抹了一把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强颜笑道：“所以我说，这么多年了，我早就放下了，程耀文，不过是我成神道路上的一道美好的风景，或许也是残忍的，但我不能就这样念念叨叨一辈子。”
“那我，你不打算做些什么？”沉翦问她。
“我要你死，你去死吗？”蕾娜问。
“不去，”沉翦丝毫没有迟疑地说，“我还有事儿，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