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猎人,可很少捕猎猎物,也很少造孽啊。” 薛奇真双目一睁,道:“我们很少造孽,但我们和李门一样,突破血脉力量的枷锁,需要解决一个矛盾点,这矛盾点,并不在于消除业障,而在于天机。” “天机?” 薛二柳觉得自己又有些迷煳了。 薛奇真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四大家的人,只知道李门血脉力量的强大,可所有人却不知,论起玄妙神奇,我薛家血脉力量丝毫不输于李家力量,我薛家血脉力量,能沟通天地万物,能知晓未来。 我们薛家的血脉力量,赋予我们薛家子弟以精通命理玄学,推演天机,洞察未知的神秘能力,以及在其他诸如机关秘术等方面的天赋,也让我们凭借这些能力,足以跻身四大家的行列。 但我们这能力,本身就是在与天争运,是违逆天机的,偏偏我们薛家的存在价值,使得我们必须要不断泄露天机,用夸张点的话来说,这是我们在故意犯天条,肯定是要遭天道惩罚的。 所以我们薛家弟子,大都命运多舛,能力越强之人,不得善终的几率就越高,只因他们平生泄露了太多的天机,而我薛家歷来人丁不旺,每代的传人寥寥无几,到了你这一代,更是只剩下你一个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说起这原因,倒是和李门人丁稀少的原因有些相似,李门的人,大多造孽深重,却不知消孽,所以很多人不得善终,而我们却是因为违逆天机,唉……” 薛奇真的语气变得更加沉重,“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我薛家弟子在突破血脉力量境界的时候,所遭遇的风险更大,危机更重,盖因我薛家弟子一旦释放血脉力量,更会晋升另一个境界,进一步窥察天机,洞悉天地宇宙的奥秘,此为天地更加不容之事!我们一旦失败,便会有性命之忧。” 薛二柳有些怒了,“二大爷,既然你都知道,你还想去冒险?” 薛奇真沉声道:“但我方才也说了,我薛家于四大家中存在的最大价值,就是在于这窥视天机,演算未知,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 “没有什么应该不怪的,要是连命都丢了,我们要这个价值有个屁用?况且我记得我几个月前,在遇到山魈前,你和我说过一番道理,反正就是安全至上,该退则退,凡事不能冲在前头,冲在前头的事,得由其他家去做,这些话,都是你教导我的,你都忘了么? 你现在这是以身犯险,哪里还考虑什么安全了?二大爷啊,你醒醒吧,别再迷煳了!犯不着这么去拿命冒险! 李大爷能破了那啥血脉力量的矛盾,最终释放血脉力量,那是李大爷的事,是他的机运。 你不是李大爷,业障的矛盾点,和天机的矛盾点,也不完全相同,你别想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