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们开始窃窃私语。
穿山甲:“教啥了?”
色盲蜥:“糊弄我们哩!”
寒号鸟:“吓死我了,我以为就我没听懂。”
斛律侯猛的将黑板一磕,吓的雪狍一激灵!
毕方大声叫道:“嚯!”
斛律侯瞪着毕方,他发现了,这个孩子的嘴巴最突,眼睛也有毛病,总侧着脸、用一只眼睛看人。
斛律侯对始终安静稳坐的雪狍说:“你,跟夫子连着读:这、念、啥。”
“我不知道。”雪狍老实说。
“你不用知道,跟着读就行!”
“哦。跟着读啥?”
“读这三个字:这字、念字、啥字!”
“我不知道啥字?”
斛律侯撂下黑板,败了。
穿山甲最乐于助人,急着解释:“夫子,雪狍不会说谎,它说不知道,就是真不知道!”
就这句解释,把斛律侯气醒了!紧接着喜出望外!因为他察觉精气神比往常充足,此梦太诡异了,刚才梦境里的孩童、言语,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赶紧闭目,重新进入睡眠。
另一边,王洛闻也重新启动副本。
有意思的是,他还坐在刚才的位置,学生一个不少,唯独小黑板上的字变了:跟、我、念!
为什么总让他教这种内容?斛律侯揣着不好预感,深呼吸一下,反持黑板道:“再教你们三个字,跟夫子读:跟、我、念。”
果然,全体寂静。
他用手指头依次点这三个字:“这个字念跟,这个字念我,这个字念念!合起来就是跟我念。”
仍然全体寂静。
孪生兄弟好像有话说,嘴巴一直动。斛律侯欣喜,指一下左刘海:“有何问题?”
“夫纸,俺想出去吐痰。”
呼斛律侯忍气问右刘海:“你也想出去吐痰?”
“嗯!”
斛律侯嫌弃的往外一指,俩羊驼飞奔出去,“啐啐”两下,回来坐好。不是它们爱学习,主人又警告一次,谁今晚一个字都学不会,谁就别吃饭。
斛律侯为了武力值奖励,沉下心,改变方法,先教一个字。
“我”字最简单,他指着该字:“咱们先学一个,等学会一个,再学别的就简单了。”
毕方:“切。”
斛律侯瞪的毕方换了另个眼睛,然后一磕黑板:“跟夫子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