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郎相比,
某些田奴真是太不自量力、太过分了!
就在昨晚,
武饼的旧主家潘小郎君,
特意在路上等候他,请求能否让潘小娘子到伙房干活,说潘小娘子就算逃难时,
也没干过重活儿,还说潘小娘子的手巧,能绣花,
要是因为推磨磨出茧子,手艺就毁了!
武饼本来想卖潘小郎君个面子,
可现在见女郎这样尊贵的身份,都亲自下地干这么重、这么脏的活儿,都吐的直不起腰了,还坚持着。
跟女郎相比,
潘小娘子凭什么娇贵?有啥脸娇贵?
“女郎!”武饼瞅瞅日头,
快晌午了,
就喊道:“奴现在回去给您烙饼吃!您是想吃芹菜馅儿?还是苜蓿馅儿?”
“呕!”
“藕馅啊,
好嘞!”
一上午把肥施完,王洛闻发起低烧。勉强吃点午食,顾不上疲惫,她趁热打铁,趁着跟临时系统刚做完买卖、系统情分还在,赶紧进行开荒五项中的播种和灌溉。
正常种植高粱,株距20厘米左右,一个坑里得埋四粒左右的种。但受蝗灾影响,多栽多死,她就一个坑里放一粒种,且株距、行距全乘两倍。
埋种的时候同时灌溉。就这样,稀稀拉拉干完这两项,统共用了俩小时。
然后王洛闻一步都走不动了,李特用越野车把她送回去,由李氏把她背下车。
王洛闻揪着李特的衣袖不撒手,她困乏至极,眼睛仅能睁开一只。她就这样斜着睁开的这只眼,用她最后的力气哑声交待:“快、去!宣传、宣传我的光荣、光荣事迹!”
李特下巴抖动剧烈,迅速道声“好”。
王洛闻仍不撒手,费力的拧着头,眼皮子都粘连了,口型依旧比划:“宣、传!”
李特紧抿着嘴使劲点头,不然容易笑喷!
“呜阿姊!”刘腾才得到信儿,紧蹬他的三轮儿童自行车过来。
李特赶紧拦住他,悄声说了王洛闻的嘱咐。
“我晓得了!我这就去!”刘腾下车,把车头倒个方向,粗腰身一拧一拧,风驰电掣骑往生活小区。
很快,
主家女郎为了消灭蝗虫大任,
累倒在荒田的消息在田奴间传开。
这时王洛闻已经洗掉身上的蝗虫腥臭,舒舒服服躺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