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当回事。
卢佩玉只当没听见的望着窗外,他不来更好,省得自己还要费神应付。
“怎么又开窗了?”一件暖暖的斗篷裹住了卢佩玉,霍行之轻声责备道,“万一又着凉了怎么办?”
丫鬟们忙给霍行之请安,卢佩玉没动,只坐着说了一声,“郎君。”他怎么来了?马上要到徐州了,他应该很忙吧。
“我过来看你,身体好点了吗?”霍行之关切的问自己新婚妻子,见卢佩玉仅穿了一件素色的窄袖深衣,还坐在窗边吹凉风,眉头一皱,呵斥丫鬟道,“怎么伺候女君的!也不给她多穿见衣服!不知道窗边湿气重吗?还不把窗户关上!”
霍行之话音一落,舱房里伺候的丫鬟立刻把窗户关上了,又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求饶。
卢佩玉被噪杂的声音闹得头疼,干脆扭头不理霍行之,堂堂一方大员府上,都没几个合心意的丫鬟,还需要主人训斥才改,亏他们也不嫌丢脸!有权有势又如何?庶族就是庶族!
霍行之知道她好静,挥手让下人退下后,轻声问,“还发烧吗?”他伸手就要去摸卢佩玉的额头,卢佩玉头一偏想避开,但霍行之的大手还是落到她的额头上,微凉柔嫩的触感,让霍行之满意的一笑,“看来烧退了。”
“多谢郎君关心。”卢佩玉垂着头语气平板的说,双手握着,克制想用手帕擦额头的冲动。
“我们是夫妻,怎么跟我说话这么客气的。”霍行之坐在了卢佩玉身边,他已年过而立,因平时保养得宜,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岁左右,一袭青衣儒雅,看上去颇有几分风流文士的翩翩风度。
“嗯。”卢佩玉目光还是不离望着关闭的窗口。
霍行之心里暗暗叹气,握着她的手柔声说,“今天晚上可能会很晚才到徐州,你用过朝食就休息一会,别累着。” 他本来就是风流温柔之人,奉父亲之命娶了卢佩玉之后,也一直对她以礼相待,一来是尊敬原配,二来卢佩玉身体一直没全好,他还不至于好色到这程度。但这不妨碍他关心卢佩玉,凭心而论,卢佩玉才貌出众,身份高贵,性子虽说冷了一点,但不骄纵,就算嫁的心不甘情不愿,也从来没哭闹过,对家人的态度也算有礼,这样的妻子,霍行之当然喜欢。
“好。”
“萧家的萧姑娘也在徐州,等我们到了徐州,我就把萧姑娘接过来,你们一定谈得来。”霍行之说着刚刚得知的消息。
“萧姑娘?”卢佩玉第一次对霍行之的话有了反应,困惑的偏头望着霍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