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岸上还是能比划一番的。有的搞!
因为水路断绝,好些行人和商贾在小镇住下,不少人商量着组队绕行到杭州府。
如今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水路要是闹妖怪,那绝对是无法硬闯的。要是抱着侥幸之心,死了都没人可怜。
那些大小商贾和路人凑到一起,你三两我五两的雇佣车辆马骡,最主要的是得找一家镖局。
本来陆路就比水路更耗时间,这一绕行杭州,路程得多出一倍都不止。
这路上邪祟妖异且不说,杭州府毕竟是繁华之地,这类危险小了很多。但是那拦路打劫的强盗土匪、黑店盗贼可绝对不少。
要是没有点武力,还真就没有安全感。
太阳落山了,那尖嘴猴腮的鼠须瘦猴鬼鬼祟祟的躲开人群,来到了野外一条小河边。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如同海螺一样的东西,凑到嘴边鼓起腮帮子卖力的吹了起来。只是,那海螺却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
鼠须瘦猴没一会儿就吹的满头大汗,缺氧都要站不稳了。就见那河水开始出现变化,水波荡漾。
“哗啦”一声,一只虾头人身,手拎一只三股叉骑着一匹海马的虾兵从水里出现了。
这虾兵身上胡乱套着一些衣物和简陋的皮胸甲,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总之看上去不伦不类的。
那虾兵仿佛是认识鼠须瘦猴,张嘴叫道:“张义,什么事叫虾爷?是不是给将军建庙的事情成了?”虾兵态度很不好,倨傲的很,跟训三孙子似得。
那叫张义的鼠须瘦猴额头见汗,一脸的媚笑,“那个、那个……还差点。”
那虾兵一听顿时火了,手里的叉子比划的舞舞玄玄:“你他娘的敢消遣你虾爷!没有办成事你叫你虾爷我干嘛?你出卖了同船十几条人命,才换来将军网开一面,给你一个天大的机缘让你给将军效力。现在你竟然敷衍?!找死不成!”
卫渊在远处看的清清楚楚,觉得这虾兵怎么和这衙门里的衙役捕快这么像呢?
虽然这虾脑袋咱们看不出表情,但是这态度、这语气,简直熟悉啊!
那张义被吓的尿都要夹不住了,往地上一跪,先声夺人就是一阵哀嚎:“哎啊~虾爷你听我说啊,不是我不努力,而是……”眼珠子乱转,“而是那渡口的刘老汉瞎咧咧,仗着能听懂水族说话,把余黑将军的事情说了。他、他诽谤将军啊!”
虾兵怒了,“啊?!老不死的仗着在水上时间长了,竟然敢说嘴将军!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