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油盐,今年年初开始又大量地运输金银,今年三月份开始又往北方运输铁矿,敢问公子,你这是何意?”
连玉轻摇手中铁扇,笑得温文尔雅,风度翩翩,面对秦初雪的质问,她不慌不忙地回答,“商人发国难财,天经地义,现如今西琉帝想方设法筹集军需粮饷,我手中既有,卖给他又如何?赚钱嘛,卖给南楚也是卖,卖给西秦也是卖,自然价高者得,小姐你说呢?”
“是吗?看来和公子说国之一字,已是白费唇舌。那来说说律法吧,皇上有过严令,禁止往北方运输米粮矿产,公子在南楚境内做生意,自要遵守南楚律法。”
“小姐到底是什么意思,何不直言?”
秦初雪眉梢一压,“两国交战,计谋环生,引彼方之长补己方之短,并不常见,况且能在荆州待上两年,你的确很有耐心。”
连玉一笑,良善可亲,“小姐这话说得不对,玉笛乃南楚子民!”
“西琉的程昱将军也是南楚子民,却领着西琉军大败南楚,可见是哪国子民不重要。”
“小姐何不说南楚失民心?”
秦初雪眸光一冷,连玉淡淡一笑,“当年的秦三小姐死得可真不值啊,她之所以死,皇上脱不了干系吧?如果没有那一次变乱,恐怕三小姐早就和西琉帝并肩作战,好好地活在世上,又怎么会和他反目,最终被逼下山崖呢?”
秦初雪呼吸一沉,脸色唰白,平静第一次褪去,“你究竟是谁?”
“玉笛公子!”
秦初雪眸光一沉,“告诉我,是不是小玉儿……还活着?”
“活着,你又要做什么呢?”
秦初雪冷声道:“不要给我转移话题!”
连玉一笑,“秦大小姐,你现在知道三小姐的生死又有什么意义,你知道当初她为什么失忆吗?是因为被人下了药,下了一种会迷惑心智的药,不然她不会靠近楚琰,不会背叛西琉玥,要是她还活着,一定会千方百计帮西琉玥,不择手段,而你呢,你是王家的掌权人,又是公认的南楚皇后,你们注定走的不是一条路,大小姐又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
“你说什么?什么被下药?”
“你不知道吗?”连玉冷笑,负手看向江面,恨意一闪而过,“也难怪,这么下作的事,楚琰应该不会和你说。”
“你到底是谁?”
“玉笛公子,恰和是三小姐的故友罢了!”
“胡说,小玉儿防心极重,除了西琉玥和燕冰,根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