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岚山上忽然出现了一阵诡异的寂静,在那道恐怖的威压下,所有人的心中只剩下了震憾。
杨铭负手而立,脸上挂着一抹微笑,风轻云淡地望向山巅之上,一派怡然自得的模样。
萧炎受到杨铭的情绪感染,神色逐渐得镇定下来。
整个云岚山上下,能不被这道威压所影响的也只有廖廖数人。
云岚山深处的那道气势节节攀升,当气势升到巅峰时,一道清亮的啸声从山中传出。
下一刻,一道身穿白袍的人影忽然出现在半空中,与山腰等高,位于云层之下。没有人看到他是从哪个方向出现的,就好像此人一直隐藏在天空中,只是突然去掉了面纱一样。
白袍人影脚踏虚空,一步迈出,似缩地成雨般一步掠到了百丈之外,如此这般身形连闪数下,便来到广场上方,目光平淡地俯视下方,脸上不露任何异色,教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此人身穿一件月白色长袍,双手收在衣袖中,腰背挺直,双目中透露出一股洞察世事的苍桑感,给人一种德高望重,高深莫测的感觉,仿佛世上所有事都逃不过他的一双法眼,但他的模样看起来只有四五十岁,竟比云棱显得还要年轻一些。
这人正是云岚宗上代宗主,云山。
“拜见老宗主。”
“老宗主您可要替我们做主啊。”
“老宗主,您终于出山了,您再不出来。我们云岚宗就要被人灭派了。”
见到此人,云岚宗的弟子全部跪倒在地。恭声扣拜,几位执事也纷纷开口。向此人诉苦鸣冤。
听着执事们的申拆,云山的神色依旧淡然,不急不徐地道:“我倒是第一次见到云岚宗被人欺成这模样,看来还真是出了大事。都不要着急,云棱,你来说。”
“是,老宗主。”云棱摇摇晃晃地行了一礼,看起来像是一个命不久矣的重伤患者,模样十分凄惨。似乎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
“今日之事全部都是因他们而起,我也是被此人打伤”云棱指着杨铭,仇大苦深地叫道。接着又把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一一道来,当然在诉说的过程中,免不了有些加油添醋,把自己说成了受害的一方,为了捍卫宗派尊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又把杨铭形容成了一个故意来闹事的恶徒。
云山听完去棱的叙说,把目光转到了杨铭身上。缓缓地道:“云棱刚才所言可是事实?”
杨铭淡然地道:“倒也不假。”
云山审判一般地道:“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