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否一眼,继续小口的喝粥。 袁否却不以为意,笑着说道:“将军恢复得可真是快啊?” 太史慈喝完最后一口粥,说:“公子最好还是把某捆起来吧。” 袁否讶然道:“此话何意?” 太史慈反问道:“公子就不怕某会逃跑?” “逃跑?”袁否呵呵大笑道,“若是连太史子义都能做出忘恩负义这种事情,那这大汉天下只怕就再也没有可信之人了。” 相当初,太史慈刚刚投入孙策帐下不久,就主动请命收降刘繇旧部,孙策的部将都劝孙策不要答应,都认为太史慈此去再不会回来,孙策却说太史慈忠义无双,力排众议放走太史慈去收降刘繇旧部,两个月后太史慈果然带着刘繇旧部前来归降。 有鉴于此,袁否还真不相信太史慈会做出不辞而别的事情来。 太史慈撇撇嘴,没有再吭声,心下却也不免有些感慨,心忖这袁否倒也是个人物,胸襟气度绝不输于孙策,只是他太史慈此身已经献于江东孙氏,再不可能投袁氏了,否则,岂不是像吕布一般,变成三姓家奴了? 袁否看着太史慈,说道:“将军,在下是特地来向你辞行的。” 见太史慈没有说话的意思,袁否只好自己接着往下说道:“将军可知道,在下准备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吗?” 太史慈冷漠的道:“无非厮杀而已。” 袁否微微一笑,又道:“那么,将军可知在下和谁人厮杀?” 太史慈漠然不语,袁否只好又自己接着说道:“实不相瞒,你家主公已经带着江东大军赶到了,在下此去,却是要去劫营。” 听说袁否要去劫孙策的大营,太史慈的脸色终于微微一变。 不过,太史慈很快又恢复镇定,淡淡的说道:“恕某直言,公子此去必败!” “哦,是么?”袁否微微一笑,问太史慈道,“将军对孙策就这么有信心?” “那是当然。”太史慈淡然说道,“某家主公天纵其才、骁勇无双,恕某直言,就是十个公子绑一块,也绝非某家主公对手。” “贼厮好生无礼!”张牛犊见太史慈颇有轻辱袁否之意,顿时大怒。 袁否喝住张牛犊,又对太史慈说道:“不如这样,在下与将军打个赌如何?” 太史慈哂然说道:“不知道公子要怎么个赌法?而且,貌似某也没什么赌注。” 袁否笑着摆摆手,说道:“不不不,赌注将军自然是有的,这么的吧,如果在下果如将军所言,败给了孙策,则在下就无条件放将军走人,但是,如果在下侥幸打败了孙策,则将军就得转投在下帐下,如何?” 太史慈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之后却哂然说道:“公子说笑了,个人名节又岂能拿来当作赌注?莫非在公子眼里,个人名节竟然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