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也好,去梁州也罢,还是兖州,以他武功,都是天高任鸟飞。
没想到临时接到召见,正满腹疑惑,等着主子解答,怎么还让他来猜测?
不过,给人当小弟,就得有当小弟的觉悟。
不管上面的人多不合情理,人家问出话来,就得给个让人满意的解释来。
铁雄飞既能做到一帮之主,不管是否有人暗中扶持,能力自是差不道哪里去,心思也算灵巧。
眼下铁手会已经完了,他留在城中,只会成为一颗不定时的炸弹,随时曝雷。
这种情况下,公子只会让他跑的越远越好,岂会逆反常理,将他召回?
除非,是事情有变故,而且是至关重要的变故。
想到这里,铁雄飞心里就是一咯噔,有些吃惊和懊恼道,
“莫非,是永陵之事,被人发现了?”
年轻公子脸色总算缓和几分,眼皮耷拉着,有些没精打采,淡淡道,
“说对了,而且这个发现的,不是别人,正是孟昭。”
孟昭两个字一说出口,铁雄飞脑袋就是一低,手心脚心都是汗。
明明看不到对方的动作,却偏偏能感受到,两道充满恶意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铁雄飞语气干涩,失落道,
“都是属下办事不利,才让孟昭活下来,还坏了公子的大事,请公子责罚!”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十分委屈。
说好的,你这药没问题,我的人也没问题,怎么偏偏就出了岔子?
现在人没死,反而借机把他的铁手会给吞了,简直亏到裤衩都输光了。
这个疑惑,不单是铁雄飞有,就是这年轻公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正理来说,一切都很顺利,一切也都很圆满,没有漏洞,破绽,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让孟昭活下来?
也许,只能归咎于对方运气好,比如某个倒霉的下人偷吃,成了替死鬼,继而引发孟昭的强烈反击。
当然,如今说这些都是马后炮,也没有任何用处。
故而年轻公子显得十分不耐烦,放下杯子,摆手道,
“好了,这件事你我不要再提,谁是谁非都不重要,我也无意追究。
关键是孟昭已经发现了永陵的异常,而今已经派人将那里团团把守,飞鸟难入,你的人,也被抓了。
你该知道,我对那里布置了多久,花费了多少心血,决不能就这么荒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