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闻言,却是不屑一笑,道,
“我要知道的事,你一定要说,不说,我有的是法子炮制你,你信不信?”
魔蝠抬头,冷冷看着孟昭,摇头,
“不信,我如今最差也不过是一个死字。
而且鸠摩罗要带我到玉京受审,你敢对我如何?”
这也是他有恃无恐的地方,最后或许逃不过一个千刀万剐的凌迟酷刑。
但在此之前,天刑堂的高手,包括鸠摩罗,会保证他的人身安全,不受虐待。
孟昭鼓鼓掌,似乎对于魔蝠的硬气很是欣赏,然而语气却是说不出的酷烈恶毒,
“你之前也听到了,我和鸠摩罗以师兄弟相称,关系自是不一般。
若是拉下脸,硬求着他多留几日,想必不难,而这几日,你猜你会如何?
低等级的,对肉体的摧残和蹂躏,或许你能挺得住,但我会狠狠践踏你作为一代先天强者的尊严,譬如,给你喂上烈性春-药,然后把你和一头在泥潭里打滚的老母猪关在一起,你说你会如何?”
魔蝠刚开始还以为孟昭无非就来严刑拷打那一套,然而听到这番话,却是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整个人都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焦虑和惊恐当中。
死亡,他害怕,但也不至于有这般抗拒,毕竟江湖中人,风里来,雨里去,早有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准备,但这种恶毒的法子,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人,又脏又臭的老母猪,两者能发生什么关系?一般来说,不过是人吃猪肉。
但架不住孟昭用心无比歹毒,给他喂上药,这样一来,真到了精神彻底失去控制,他或许就将做出一件足以空前绝后,载入史册,让全天下数之不尽的武者嘲笑到死的丑事。
而且,魔蝠很会抓重点,孟昭的那个譬如用的就很灵性,他能想到这种阴损法子,不代表就没有更阴损的。
至少魔蝠觉得,比起自己,孟昭更像是一个魔,一个操纵人心的魔。
见魔蝠像是漏了气的气球,之前的强硬完全没了影子,枯槁如干尸的脸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呵呵一笑,
“当然,如果你选择和我合作,那么,作为回报,我未尝不能让你吸一些精血,弥补身体损耗,放了你不可能,让你身体舒服一切却没问题。”
先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虽然都是空口白牙,没看到实际的,但如今魔蝠作为阶下之囚,也只能选择相信孟昭,没有其他的退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