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开口,否则必然会被群起而攻之。
“我们走!”
“走!”
近百官吏浩浩荡荡前往县衙正堂。
方运端坐在四方椅上,望着被凉水泼醒的申洺,面带微笑。
“申主簿,你若配合本县把事情交代清楚,本县会考虑轻判。”
“呸!”申洺再也无所顾忌,方运既然把他押送到大堂,双方已经彻底撕破脸皮。
“看来申主簿头脑有些不清楚啊。”方运缓缓道。
“最多一天,左相大人就会派人救我!”
方运点点头,道:“我倒希望左相派人救你。嗯,你不急,我也不急,现在我的幕僚私兵们正去各处请证人,用不了多久,你做的那些事就会真相大白。”
申洺嗤笑一声,道:“方运啊方运,我知道你是一个能吏,但是你也是一个没脑子的蠢官!莫说我一点错没有,就算有问题,全宁安……不,全密州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谁敢对我说半个不字?”
“不!”敖煌在一旁开口。
两侧的衙役忍不住低头,正在做笔录的法家举人也低着头笑,然后忠实记录下敖煌说的话。
申洺脸上闪过尴尬之色,随后道:“方运,我的确只是个小主簿,若在别的时候,你一根指头就可捏死我,但现在是殿试!你若强行审问我,密州上下官员绝对可以毁掉你的吏治一科!你吏治一科被毁,左相大人必然有借口让你无法在景国当官,宗圣也可阻你在圣院任职!”
申洺终于说出了毁方运吏治一科的最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