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方运手上。
方运准备收到官衔牌后直接放饮江贝里放着,没必要拿出来用,虽说官衔牌是衡量一个人地位的标准之一,但方运已经不需要这种方式来衬托自己。毕竟二十多面官衔牌往大街上一举太夸张了,比国君仪仗队都更醒目。
这时候,许多考生已经靠近,大部分人又兴奋又紧张。只不过不是因为科举,而是因为方运。
在读书人的心目中,方运的地位比国君都高!比大儒都更有名!
在场的考生或许有这样那样的缺点,或许没读过某位大儒的书。或许不清楚某位国君的品性,但是,没有一个人没读过方运的诗词文。甚至许多人都已经把方运的诗词文背得滚瓜烂熟。
在诗词文章方面,方运已经是他们的精神导师,无可替代!
由于这里是考场,场合比较特别,这些考生也不便行大礼,走到近处后,只是快速作揖,表达对方运的敬意。
方运微微点头,表示还礼。
突然,申洺阴阳怪气道:“方县令自然是不世出的奇才,只是,为何不在童生试前指点我宁安县学子,莫非是瞧不上我们宁安人。”
众人一愣,申洺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祭拜众圣前、考生靠近后说,可见谋划已久。
理论上,这时候科举没有正式开始,申洺说这种话不算违礼,真抓不到他的把柄。
一些官员暗暗发笑,要是方运在科举中被申洺抓住短脚,那臭名可不是一般大。
方运微笑道:“我前日向温院君要今年考生的名册,温院君至今不给,没有名册,我如何指导考生?”
所有人望向方运身边的宁安县院君温固。
“呃……”看到那么多人望向自己,温固愣了。
方运是早早要过宁安县所有读书人名册,但温固身为左相党人,自然不想让方运得到这种名册,所以借口抄写缓慢一直拖着,万万想不到方运突然以这个借口反击申洺并向他发难。
若是在普通场合,温固可以有各种方式反驳方运,毕竟他温固才是院君,但现在即将举行县试,话可不能乱说,很容易被方运借机重罚,甚至可能拿掉他这个院君。
温固只得道:“全县读书人数量极多,如今已经抄录上万份,还需一些时日。”
于八尺立刻道:“既然如此,那申主簿是否应该斥责温院君?”
申洺轻咳一声,道:“温院君主管一县教化,他说需要时日,那就需要时日。不过,殿试十科有‘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