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被一撩拨就会发怒,我们暗地里都把他当傻子看待!”
“葛炬看着老实,但他比我们都阴狠!有一件事别人不知道。我但我知道,他怕他兄长跟他争家产,暗地买通一个娼妓坏他兄长的名声!”
“大人,我真是冤枉的啊。我是鬼迷心窍,从今天起我改过自新,绝不再害人!虚圣大人,您就饶了我吧。我们家就我一根独苗啊……”
方运文胆极强,才气极多,别是同审四人。哪怕同审二十人都轻而易举,更何况有法典记录,只是持续动用法典消耗太大。
过了整整三刻钟,四个人说得口干舌燥,实在找不出来大事,就开始说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在审案的过程中,方运把一些证词整理出来,发送给圣院的刑殿和礼殿,在分堂审判结束前,收到了一封来自刑殿和礼殿联手传达的文书。
“哗……”
一声奇异的声音响起,法典外放出的光芒收回,结束分堂审判,而方运的目光略显暗淡,这是过度消耗才气和文胆之力的征兆。
方运一拍惊堂木,道:“倪括,你可知罪!”
众人一愣,心道方运是不是记错人名了,对田录进行欺凌的可是倪贤,方运在审完案之后为何先叫他父亲?
白光枷锁的力量消散,倪括吃力地起身,他的双腿轻轻颤抖着。
倪括扫了一眼以倪贤为首的四个少年被告,发现四个人的脸色都非常不好,好似明白了什么,抬头望向方运。
倪括脸上的哀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凶色,道:“方县令,您贵为虚圣,但终究只是殿试进士!您先羁押洪院长,后又置我们于死地,您这是与宁安县的所有士族为敌!与宁安县所有读书人为敌!”
在场的一些士族本来支持方运,听到倪括这么一说,突然心中一凛,难道方运这个寒门子弟真要与整个士族世家对立?
“可惜,你们不懂……”方运话说到一半,猛地一拍惊堂木,舌绽春雷,声传全县。
“童生倪括,教子不严,致使大量无辜之人受害,此乃错,并非罪。但,其子奸杀少女吕萍,他以银两贿赂吕家;其子害童生田录,他以银两贿赂上任典史;其子犯错,他连番包庇,一错再错,便是教唆之罪!本县宣判,童生倪括,伪造证据、打击报复证人、包庇罪犯、行贿和教唆他人,屡次为之,数罪并罚,年限叠加!更因童生倪括为读书人不知礼法、为父亲不知教化,实乃有负圣恩,罪大恶极,剥夺童生文位!剥夺科举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