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你名号?”
“嘴上侍郎,明贬实褒啊,这是赞扬欧侍郎有辩才,唇枪舌剑厉害!”
“说的是!”
百官纷纷讥讽欧寞。他们之前不便说话,但极为厌恶欧寞与柳山。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现在内阁决议已过,事情尘埃落定,众人再也无需忍让。
欧寞终究只是一张嘴,哪里敌得过数百人轮番嘲笑,气得差点拂袖而去。
等见众人嘲讽得差不多了,太后才轻咳一声,让百官停下。
太后道:“既然内阁决议通过,哀家不便阻拦,即刻代国君红批,准方虚圣文战庆国!”
“国君英明!太后英明!”百官大声高呼。
太后继续道:“文战一州,兹事体大,本应做足准备,但方虚圣即将赴任宁安,不可耽误,今日便要前往庆国,明日便会文战。既然如此,省去繁文缛节,由吏部尚书与文相安排随从与行程,另请圣院大儒护送。”
吏部尚书毛恩峥道:“启禀太后,镇国公终究乃是虚圣,此礼若以国公为准,则我等要去庆国都城觐见庆君,若以虚圣之礼,则要给庆国发国书,由庆国定夺礼仪。”
太后点点头,道:“方爱卿有何见解?”
方运稳坐软椅,神色淡然,道:“让庆君去象州见我。”
“好!”一些官员轻声叫好。
“这才是虚圣气度,小小庆君算得了什么!”
“文战时为镇国公,寻常时即方虚圣,大礼不可违!”
敖煌却眼珠一转,嘿嘿直笑,很显然,庆君下令严查方氏藏书馆,方运自然不可能去拜见庆君,那就只能以虚圣之身逼庆君相见。
“可庆君若是称病不见呢?”乔居泽无奈道。
“那本圣就端坐堂上,以象州之主战象州!”方运道。
众官恍然大悟。
何鲁东哈哈一笑,道:“除却半圣,庆国无一人地位胜过方虚圣,只有庆君勉强能平起平坐。荀家的老家主倒是可与方虚圣共坐,但他绝对不可能去。若庆君不去,那场面绝对不是文战,更像是象州百官迎圣。我倒宁愿庆君不去。”
众官一想到象州百官捏着鼻子出城百里迎接方运的场面,就忍不住发笑。
那十位文战的进士更不用说,交战之前先参拜敌人,那滋味简直比打碎五味瓶更难以形容。
“可惜了,国君若在,出城三里便可。”乔居泽一脸遗憾。
“带我去吧。”敖煌在方运身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