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突然大叫:“我知道了!”
所有人望向他。
“庆国国君下令,方氏藏书室牵扯极广,应先行去各地官府报备,待确认适合庆国民众,才可正式开馆。”
轰轰轰……
一道道强劲的元气爆鸣响起,有人发带碎裂,有人衣带断开。甚至有人两拳一握,衣袖化为碎布片飘落。
此地的进士与翰林总数超过五十,才气一乱,狂风四起。
“放屁!”程先生怒发冲冠。
“简直厚颜无耻!厚颜无耻!”董先生气得面色由红变紫。
那学子又道:“事情还没有完!宗圣世家已经对外宣布。将在庆国每一县乡镇甚至村落建立宗家藏书馆。”
“卑劣!简直卑劣到了极点!连妖蛮都不如!”
“如此半圣世家,实乃无耻之尤!若此事乃是宗圣亲自授意,本人将见圣不尊、遇圣不敬!哪怕遭到圣罚都绝不低头!”高庸气得睚眦欲裂。
“庆国……若我景国没有草蛮南侵之祸,我这就号召京城士子文战庆国!”
“如此卑鄙之手段夺人圣道。前所未有!他宗家,修的是强盗之道吗?”
就在此时,京城各地都出现元气震荡。逼得圣庙不得不主动压制,避免伤及平民。
一声声怒喝自四面八方响起。
“庆国宵小,罪该万死!”
“夺我大景国虚圣圣道,理当南征庆国!”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草你娘的宗家贼子!”
京城的一干读书人简直气疯了。
许多人听出最后骂娘的是景国那位著名的花君老人,纵然花君老人是性情中人,可也是大学士。把一位大学士气得满京城骂娘,而且骂堂堂世家,乃是千古奇闻。
“怪不得方运气得离开学堂,换成我能把学堂砸烂。宗家贼子,简直是当我景国无人!”
“可……我们能做什么?”
学堂外静悄悄的。
“是啊,我们能做什么?除了眼睁睁看着方虚圣被气出学宫,我们还能做什么?”
“呵呵,我们景国人为抵抗蛮族呕心沥血、马革裹尸,本来已经飘摇欲坠,好不容易出了一尊虚圣,或许能让我景国多支撑两年,没想到,庆国却狠狠从背后捅了一刀!”
“我算是看透宗家,也看透了杂家!宗家,乃我一生之敌!”
“好狠的庆国!夺我象州不说,竟然还要对我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