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出种种应对之法。
哪怕现在形势危急,队伍依旧有条不紊地前进着,因为每两首诗词之间衔接的极好。上山的速度没有减慢。
只是除了方运,每个人的脸色都被冻得发青,寒入骨髓,身体明显不够灵便。但咬着牙前进。
不多时,众人便发现方运的异常。
“方运,你怎么面色如常?我们被冻得身体僵硬。你好像一点都没变!”李繁铭突然问。
“磨刀不误砍柴工。”方运道。
在场的都是十国顶尖的举人,立刻想起方运在第一长廊的表现。
“唉……我不如也。”颜域空轻叹一声,这才明白方运接管指挥权的另一个原因,他已经在第一长廊参悟了这寒意的力量,这样在雪崩坡可以不受寒意的干扰,可以更好指挥众人。
一个举人惭愧地低声道:“方才一首诗词能顶住许久,还觉得方运的指挥无大用,现在频繁轮换抵挡雪崩,才发现方运的厉害,若是没有他,我等不仅会有诗词重叠造成浪费,而且稍有不慎就可能全军覆没。”
“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孔圣之语用来称赞此刻的方运最恰当不过。”韩守律轻叹。
众人都知这是《论语》中的孔子原话,只有到了最寒冷的时候,万木凋零,才能发现唯有松树和柏树能坚持到最后。
每个人都后悔起来,这雪崩坡不可能有机会参悟寒意的力量,后面长廊的力量层次更强,参悟的可能性更小。
众人又走了一刻钟,轮换作诗词的频率又加快了一些。
方运之前板衣的托板没有放下,但现在却放下托板,毛笔插在墨水里,右手握着毛笔。
墨汁已经结冰,到时候需要消耗一些才气才能碎冰取墨汁。
方运的举动成为第二个代表形势紧急的信号,队伍里的气氛更加压抑。
方运之前是一个一个地点名字,但这一次点完一个人的名字后,立刻道:“玉青兄马上准备,七息后诗成。午德兄做好准备,十二息左右将迎来一波最强雪浪。”
众人默默地准备着,轮换的频率越来越快了,众人几乎写不出新的诗词,只能不断重复自己的某一首诗,方运已经记住了他们诗词所能坚持的时间。
新一波的最强巨浪出现,抬头看去,可见前面有一线雪浪明显稍稍高出,携带震耳欲聋的声音飞快压过来。
宗午德深吸一口气,重复自己之前所作的一首诗,他身为宗圣的嫡系子孙,在举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