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太高,五十文一本即可。”方运道。
“不错,可有人帮你出谋划策?”
“当然,我开了一家三味书屋,和书铺里的伙计一起商量过。”方运道。
周主簿道:“你把原稿留在这里,我今晚连夜赶出一个序。离开前我给你写个手令,明日你凭手令去文汇堂取出版文书,直接去印刷坊取书即可。”
方运目光落在自己的手稿上,心道不妙,说:“去文院印刷坊需要原稿,我明天不能空手去。”
周主簿大手一挥,把方运的小说手稿和两张广告原稿都收起来,“正气凛然”地塞进自己衣服里,警惕地看着方运道:“我会让人把手稿交付印刷坊,你到时候直接去提书。”
“大人,您不厚道啊,这手稿可是我熬了十天十夜写完的,多次修改,差点愁白了头啊。”方运急忙叫苦。
周主簿道:“这件事暂且不提,以后需要作序记得找我。”
方运盯着周主簿的眼睛,道:“蔡县令可送了我一张圣页,据说四海龙族最高出价五万两一张!”
周主簿立刻目露凶光,展现官威。
方运毫无惧色。
圣元大陆文位第一,官位第二,连十国国君也不能剥夺一个童生的文位,所以哪怕方运得罪了权倾朝野的左相,济县的读书人仍然愿意跟他结交。
读书人有了文位,就有了底气,许多不在乎官位的读书人面对强权不亢不卑,正因为如此,左相哪怕再强势,军方和文院系中依然超过八成的人反对他。
片刻后,周主簿狠狠瞪了方运一眼,道:“以后你们三味书屋要出版的书,会第一时间审核,十二个时辰内出结果,去印刷坊可以优先印刷。”
方运依旧盯着周主簿。
周主簿无奈地说:“我去请求院君大人,第一时间让这本书通过圣院审核,然后你可以联系三大书商,在别的国家卖书!你的那《枕中记》,我会请示院君,使之成为江州所有书院和文院的必备读物,仅此一项,你的文名就会很快遍布江州,而且单本的《枕中记》也可以卖出近万本。”
方运心中非常满意,把《枕中记》列为一州必备读物意义重大,比镇国诗都重要,不过他神色不变。
最后,周主簿露出不舍之色,道:“我退最后一步,不能再退了。我是《文报》在江州的编审之一,可以尽最大可能让一些消息登在《文报》上。只要你需要,而且符合《文报》的条件,我尽量帮你上《文报》。”
方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