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自从施语蓉父母口头答应这门婚事,辰风离开孟州,施语蓉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坐在家里等辰风的好消息。
可不曾想,即便如此,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个张都监的儿子张珀,自从上次来施府,见到施语蓉一面,对其一见钟情,回到家日思夜想,竟然得了相思之病。
其母闻讯,连忙驱使张都监,找媒婆向施家提亲,下聘礼。
面对自己的上级张都监,老管营果断把之前和辰风说好的事抛在脑后,口头答应的不算了,既然是张都监的儿子,两家可以说门当户对,施家还有高攀的嫌疑。
结果,在施语蓉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老管营居然答应了这门婚事,并把下聘的彩礼收下。
而张都监催的紧,抓紧时间把张珀和施语蓉的婚事给订下来。
尽快的举行订婚仪式。
施语蓉闻听之后,连忙找到施恩,求哥哥替她说话。
但施恩在父母面前有什么发言权,当下,施恩便派人赶来阳谷城,向辰风通禀此事。
哎呀,急的辰风一拍大腿。
气死人啦,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劝说小桃红答应下来,偏偏孟州那边不安生。
不对,是那个长的歪瓜裂枣的张都监之子,小都监张珀。
竟然敢跟我抢老婆,胆子够肥的!
辰风在客厅里绕了好几圈,才回过神来,吩咐下人安排送信的人去客房休息。
这该如何是好呢。
辰风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得已只能派人去请秦玉楼。
关键时候,节骨眼上,还得找他的这个兄弟商议。
……
不多时,秦玉楼闻讯匆匆赶来。
辰风便把这件事如实说了一遍,顿时,秦玉楼的脑袋也大了一圈。
“上次我就瞄到那小子看施小姐的眼神不对劲,果然心术不正啊,郓哥兄弟,你可有打算?”
“没,没想好呢,你给我出个主意,到底如何是好!”
秦玉楼苦笑道:“老管营和张都监,人家都是孟州的地方官,可谓门当户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必就算施语蓉不从,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这么说,就没辙了?”
“不,当然有办法,如果坐以待毙,传出去,我们兄弟岂不被人耻笑,脸面往哪里搁?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不蒸馒头争口气,说什么也要把人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