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颊流下。
“放……放!将武松放了……”窦温几乎带着哭腔大声吩咐道。
有人上前为武松撤去行枷,又把手镣脚铐摘了,做完这些,所有人都开始慢慢的退后。
窦温说道:“我都按你说的做了,你该把我也放了吧。”
“跟我俩一起出牢城营,到外面我俩安全了,便放了你。”辰风说道。
“你胆大包天,若是被牢城营的人都知道了,就是死罪!”
辰风嘿嘿一笑,“现在放了你,恐怕也没活路。乖乖的吧,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你这种奇葩,得亏我暂时没走,我若是走了,二哥可遭罪了!”
当下,辰风押着窦温下公堂,不过,还没等出点视厅,只见门前便是一阵大乱。
人群自动散开,从外面走进三个人。
为首之人,皂巾包头,一身鲜艳的白衣白袍,长得肩宽体阔,细腰乍背,十分的英俊威武。
看貌相,剑眉星目,五官端正,隐隐带着一股英气。唯独一双眼睛,并不是常见的黑眼珠,却是暗黄色。
还有一点,他的右臂用白布缠着,吊在胸前。
在此人的身后,一边一位,左边这位不是别人,正是秦玉楼。
重要的是右边,一个长相格外秀气的柔柔弱弱的公子哥。戴着束髻冠,身穿书生服饰。只是,他特意的把帽子压低,仍然遮不住他的脸面。
辰风仔细一瞅,当即笑了。
施语蓉。
此女竟然女扮男装,也跟着来凑热闹。
至于中间的那位,辰风不用猜也八九不离十,孟州牢城营管营之子,小管营金眼彪施恩。
三人闯进来,没人敢拦着。
“哈哈,窦温,你他|娘的也有今日!”施恩对窦温一点不留情面,“你三番五次的挤兑我,我不愿意搭理你,这回你竟然对我的朋友下手……”
辰风和武松刚想松开窦温,一听施恩的话,再次把窦温抓紧了。
“施恩,你敢,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不能对我动手,殴打朝廷命官是要治罪的!”
窦温的话怎么这么没底气,求饶的成分更多。
“窦温,你再狡辩也没用,我听我的人回禀了,我的朋友打着我的名号让你手下留情,你偏偏故意刁难,还要杖责一百杀威棒,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滥用私刑!来人呐,把点视厅的大门给关了,我们这回好好的谈谈……”
“施恩,你敢,你……我要见管营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