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做的相当丰盛,潘金莲厨艺果然如她的长相,色香味俱佳。
就连武大郎叨菜的时候,也频频点头,赞赏有加,可见平常时候此女很少下厨,都是由武大郎来做。
潘金莲端着酒壶,上前为三兄弟倒酒。
她斟酒的姿态煞是好看,不过,当给辰风倒酒之际,辰风闻到一股刺鼻的脂粉味道,居然对那味道过敏,不自觉打了两个喷嚏。
“嫂嫂啊,你这擦得粉比那汤药管用多了,这几日有些鼻塞,喝了两付汤药也未见效果,没成想见到嫂嫂竟然通畅了!”辰风故意挤兑潘金莲。
“少贫嘴,你刚才没喝干净,将杯中酒吃净了我再为你斟上!”潘金莲白了辰风一眼。
“嘿嘿,不劳嫂嫂大驾,我自己倒得了。”辰风去抢酒壶,意思把此女撵走,一个女人在,多有不便,话题也有禁忌。
“呸,你喝不喝!”潘金莲说道。
辰风摇摇头,主动举起酒杯,把杯中所剩的酒一饮而尽。这时,潘金莲才缓缓给辰风斟酒,而别看和和气气,趁机脚底下却踩了辰风一脚。
这女人!
连续斟了几轮酒,武大郎看着便有些舍不得,说道:“金莲,你忙了半晌也累了,就坐下来一起吃酒……”
潘金莲闻言去看武松的脸色。
武松低头不看潘金莲,说道:“对呀,我们都是自家人,不必见外,嫂嫂坐下同吃。”
辰风心里开始埋怨武大郎,做大哥的的确对兄弟好,可是女人上桌成何体统,再说,这种场合她潘金莲掺合进来算什么。
潘金莲笑着问辰风道:“郓哥,你是不是不欢迎我坐下呀?”
“岂敢,嫂嫂坐下才说明你不拿我当外人!”
于是,潘金莲堂而皇之的坐在武大郎一侧,偏偏正面对武松的位置。
辰风心说这酒没意思了。
果然如辰风想的那样,武大郎差不多只喝了二两酒,便被潘金莲强行禁止,并把武大郎的酒杯“粗暴”的夺过去。
武大郎顿显尴尬,求饶道:“金莲,今天是给二郎接风洗尘,我总得陪着二郎喝几杯吧。”
“你不胜酒力,下午还有几个老主顾需要送炊饼,不能再喝了!”
“炊饼还有呀,放在郓哥店里还有些,今天不做生意……”
“你不想做便不做吗,你是有老婆要养家糊口的男人,再说了,将来若是有了孩子,到处都用钱!”
辰风偷瞄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