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子,你可不能记仇?”
青莲子旁边的阿归说道:“我们要记你们的仇?笑话,你为什么总是把我们想对你说的话,说给我们听,大清早的真有够搞笑?”
“你!小丫头片子,轮得到你跟我说话吗?”清风门门主简直气急败坏的不行,这次月考都是抽签,四个门派在一组比赛,以前封皇武府有几千个门派,后来慢慢吞并,直到现在只落下八十一个门派,如果一个门派缺少了精元石,那么这个门派就留不住弟子,早晚都会解散的。
不过清风门门主觉得自己是一门之主,这样对一个弟子说话,有失长者风范,便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补充道:“其实啊,我没有坏心,青莲子,你说咱们这组都是实力很强的,傀儡门、风雷门这两个大门派哪个好惹,你们去参加月考,不但进不了前三名,还会让门下弟子受伤,这是犯不上的事,青莲子,你一定要三思啊。”
青莲子不耐烦地看向清风门的门主,一针见血地说道:“张丹风,说吧,怎么赌斗?我陪你玩玩。”
清风门门主张丹风看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也不能再浪费口舌了,叹了一口长气,背过手去,也看向了天空中的云彩,撅起八字胡,说道:“啊,好吧,既然这样,咱们就玩个有趣的怎么样?”
说到这儿,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向了涞法,鄙夷地切了一声。
青莲子暗叫一个不好,看了看旁边的涞法,心里慌张了起来,但还是要故作镇定地回复张丹风道:“你唧唧歪歪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老娘我怕过你吗?放马过来吧。”
张丹风一挥拳头,兴奋地说道:“好啊,够胆量,那咱们就把这个赌斗玩的有趣味一点,听说昨天你们琴门宗来了一个萌新,才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她应该算你们琴门宗实力最差的吧,哈哈哈,这样吧,反正你们琴门宗也知道我们清风门的水有多深,咱们就拿门下最弱的弟子来进行比试,如果谁输了,谁就放弃参加月考怎么样?”
青莲子看向了涞法,不出意外,这臭不要脸的张丹风果然有够臭不要脸的,专门拿软的捏,但方才大话都说出去了,又不好反悔,一时间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琴门宗的大师姐,将剑横在胸前,冷冷地说道:“你们清风门未眠欺人太甚,这是我们琴门宗昨天刚来的弟子,还没开始来得及学习本门功法,你们就拿她做赌斗!我们琴门宗虽是女流,但月考上拿下你们清风门还是绰绰有余。”
涞法叫碧柔搀扶着自己走上前去,清风门的众多男弟子也看出了涞法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