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投影也被雷柱击破，地面上出现一个直径千米的大坑，硝烟升腾而起，温度高得吓人。 罗素瞄了眼曼蒙的黑色蚕蛹，确认他已然消散，这才大步朝着加百列走去，后者全身发黑，三对翅膀焦糊一片，那味道就像烤糊了的鸡翅。 “大天使长，你死得好香……不是，你死得好惨啊！” 罗素挥手召唤出黑焰大剑，准备再补上两刀：“不过你的牺牲是值得的，恶首已除，人间又和平了。” 黑焰大剑挥砍而下，目标是加百列背后的三对翅膀，在不确定上帝是什么想法之前，罗素不敢对加百列下死手。 原著里，加百列被上帝收回一身神力，变成普通的人类，继而惨败于撒旦之手。 即便如此，撒旦也没有杀死加百列，仅是用地狱之火焚烧了她的羽翼。 按理说，撒旦没必要给上帝面子，加百列破坏平衡和赌约，被杀也是咎由自取。可她还是活了下去，以一个人类的身份，留在人间等待上帝的召唤。 罗素不明白撒旦的动机，但他承认撒旦是个聪明人，在情报不足的情况下，他决定学习聪明人的做法。 叮！ 黑焰大剑被阻，罗素诧异看着加百列用朗基奴斯枪挡下大剑，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 “不错，你干的很漂亮，曼蒙那蠢货完全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加百列体表黑色结痂，一点点剥离，露出完好无损的身躯。 “加百列，别逞强了，你输了。”罗素微微眯眼，黑焰大剑压下，用蛮力将加百列压迫单膝跪地。 说两句话就喘个不停，居然还好意思说场面话，这个逼，罗素不允许她装。 加百列的确是不行了，体内圣光能量耗尽，朗基奴斯枪带给她的加成时效，变成了最初的一对翅膀，还灰蒙蒙的。 她眼中闪过一抹恨色，正要说些什么，被罗素一脚踹在脸上，仰后摔倒，连手里的朗基努斯枪都被夺走。 “你完了，诅咒生效，丢了这把枪死定了。” 罗素握住圣枪嘿嘿冷笑，刚刚加百列使用圣枪保命，现在丢了最后的底牌，还不是砧板山咸鱼，任他搓扁揉圆。 “你可以试试，有本事就杀了我。” 加百列爆喝一声，挥拳朝罗素的脸打了过去，战斗可以输，但面子决不能丢，这拳她必须还回去。 罗素丢下黑焰大剑，抬手切在加百列手腕处，而后一把抓住她的脖颈，将其提了起来。 “He~~tui！！” 加百列一口唾沫吐下，使用暗器偷袭。 “还偷袭？” 罗素抬手挡住暗器，冷笑两声，将掌心按在加百列脸上，狠狠搓了几下，然后用她的羽毛翅膀将手掌擦干净。 “……” 加百列没说什么，现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加百列，我不会杀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