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级别的海盗,识别度极高,哪怕长相略有出入,还是被罗素认了出来,毕竟他们承包了很多笑点。 “巴博萨船长,你该怎么解释?”啸风气急败坏,咬着牙呵斥起来,仅仅一天,他的澡堂就被连续入侵两次。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把这里当澡堂了吗? 巴博萨困惑道:“他们是谁?伊丽莎白,你认识吗?” 伊丽莎白摇摇头:“不认识,从未见过。” “哼,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装到什么时候。”啸风冷哼一声,大手一挥,让人把特纳拖了上来。 特纳的状态不是很好,眼窝深陷神情疲惫,袒露的胸膛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没少被乱棍殴打。看到伊丽莎白和巴博萨,他眼中闪过喜色,很明智地没有吱声,装作互不相识。 巴博萨庆幸叹了口气,要是特纳稍微表露出点什么,今天就很难收场了。 “威尔!?”伊丽莎白一声惊呼,大步朝特纳走了过去。 巴博萨无语盖住脸,对着啸风牵强笑了一下:“她认识,但我真的不认识。” 伊丽莎白并非不识大体的女性,她知道这时候该假装不认识特纳,但恋爱中的女人智商远低于平均线,尤其是看到未婚夫脸上和颈部的口红印,名为理智的神经瞬间崩了。 “啪!” 伊丽莎白一巴掌扇在特纳脸上,恨恨骂道:“你这该死的混蛋,难怪一天都没有消息,原来是在澡堂子里忙得抽不出空。” 特纳挨了一巴掌,一肚子委屈却不好意思说出来,步履蹒跚爬起,结结巴巴道:“不…不是的……” “我在外面出生入死,而你却在洗澡水里玩女人!?”伊丽莎白一巴掌甩下去,愤懑难平,尖叫着对特纳拳打脚踢,将其推倒在地,骑在身上就是一阵乱挠。 我没有玩女人,我是被人玩,而且这里根本就没有女人! 特纳狼狈招架,心中有苦说不出,被挠得龇牙咧嘴,百忙之中仍不忘护住英俊的面容:“伊丽莎白,这是误会,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哈!那你解释一下,你脸上的唇印是哪来的?别跟我说是男人亲的!” “的确是男人亲的!” “闭嘴,我看上去像傻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