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令人胆寒。
章知道赵兴的聪明,而他组织策划地能力章也早已耳闻,原本秀才造反,三年不晚,但如果他们当中多了个组织策划专家,用赵兴的策划加苏轼的旗手作用组合起来。估计大宋地政治风向都可能转变。
所以。当赵兴弃职回乡地消息传来后,章心里一惊。打碎了他最心爱的高丽瓷杯——这茶杯还是赵兴送的,从那以后,他一直关注着杭州的展,每每见赵兴不遗余力的帮助苏轼,将苏轼策划的事情一一变成现实,他认为必须试探一下赵兴的态度,以便做好预防准备。这个试探就是:看赵兴是不是一贯热情地人,像从不拒绝苏轼那样,也不拒绝自己、或别人地请求。
现在赵兴答复了,他不愿帮助章拦截官诰。
虽然他拒绝时嬉皮笑脸,但态度很坚决。
其实,赵兴现在心里很恼火——章以为他是谁,他一句话就让别人为他付出重大牺牲,凭啥?他以为自己是神吗?神的使——和尚在赵兴这里都没骗出多少钱,章轻轻一句话,就要求别人为他付出上百万贯地牺牲……他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赵兴的拒绝干脆利落,周邦式愣了一下。他在京城的时候,曾看到秦观随意拿走赵兴的东西,连个招呼都不打,而赵兴有时在旁边看着,还提醒对方没把东西拿全。他以为以赵兴这种热心肠,对章效举手之劳不会拒绝。而上次见面时,赵兴对章表现的很恭敬,远比对苏轼与秦观的态度恭敬,怎么他拒绝起来,也远比对待此二人干脆。
周邦式张了半天嘴,诧异的问:“离人,一封信而已,携带信件的驿吏上了船,你只要趁他不备……”
赵兴笑了笑:“这一趁他不备,我的信誉全完了——你认为这是小事吗?我的货栈以安全著称,如今连官府的人都在我船上丢东西,那我货栈还开什么——这绝不是小事……”
看到周邦式还想辩解,赵兴已经竖起一个手指,示意这个话题没有谈论的必要了。他笑着转移话题:“南伯,今年你家收成如何?”
周邦式还没有绕过来,他继续坚持:“离人,这事……”
赵兴一摇头,明确表态:“南伯,你我理念不同,这事不要谈了……我们还是谈谈你家收成吧。”
理念不同?!这是赵兴明确的表明态度。
周邦式明白了对方的暗示,这意思是说两人甚至连政治理念都不一样……沉默了半晌,他怏怏不快的回答:“我本以为……算了,今年天旱成这个样子,谈什么收成?其实,我也不指望田里的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