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列人又催着装船,准备前往海南的新船基地。
与此同时,城堡外也闹得不可开交。揭枢走后又过去五天了。杭州城依旧滴雨未下。
这天,揭枢终于筹备好祭雨事宜。赶着来邀请赵兴参加。
祭台搭在西湖边,赵兴的家大约在现代的宋城附近,据西湖约八公里,属于当时的杭州城外,按宋代的交通状况,赶过去要跑两小时路。
走在路上,赵兴还在纳闷,怎么杭州也有干旱的历史,据说西湖快要见底了。在他的记忆中,不记得几千年历史中,天旱能旱到杭州。他忍不住了,问揭枢:“平仲,杭州都旱成这样了,其他地方的情况怎样?”
揭枢坐在官轿里挥汗如雨,他一边擦着汗一边回答:“是呀,奇怪地就是这点,除杭州外,其他的地方都没有旱情,我接连报上几份奏折,朝中的人都不信杭州会旱。”
揭枢说完,怀疑的看了一眼赵兴。
莫非传言说的对,这个人在杭州大兴土木,尽修建些妖魔鬼怪神像,莫非真是此人坏了风水?
连揭枢都如此猜测,可以想象杭州人的想法。
赵兴要不是来自现代,连他自己也会相信自己有罪。因为他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雨水丰富的杭州会干旱。
他不知道,元二年,整个大宋的气候都很反常,从汴梁城二月突然下了一场大雪开始,异常气候突然增多:干旱地地方突然暴雨成灾;风调雨顺的地方突然河沟见底……
遗憾的是。现在还没地震与蝗灾爆。如果这种事情生,那就与赵兴没关系了。按古代人的认识,蝗灾与洪水地震都属于“五德”中的一德,是皇帝或政事堂某位高官缺德了,引地灾难。
等揭枢领着赵兴赶到祭台,杭州城地乡邻已经等候多时了,赵兴的到来引起一片怒目,好在人群中还有周邦式这个熟人在,他拱拱手与赵兴打招呼,并向赵兴介绍着附近地乡绅,好歹缓和了对立情绪。
杭州在宋代可是个人文荟萃的地方,这个州尽出高官,乡间随意找个老婆婆都是博学多才的人。与人见过一圈后,台下一个卖香翁冲台上嚷:“赵大官人,你那庄园封闭起来后,小老儿再没有去看过,那里面都修的什么,不许人看。我听保塔的僧人说,前几日你院子里乱敲钟,是不是?”
赵兴有点不高兴——我家的房子,凭啥要让你瞧。
可宋朝的卖香翁能得罪吗?史载,著名学吴溉吴道洁的学问,就出于富顺监卖香薛翁。而吴溉是个六经、百氏无所不通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