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就问。
绿衣道:“在屋子里呢!”
“锦书……锦书……”纪宣仪一路唤道。
锦书忙起身迎了出去,叫的这样急,语声中掩不住焦虑之情,这让锦书的神经陡然绷紧。
“宣仪……”
纪宣仪随手把门关上,拉了锦书的手,一直走到卧房。紧蹙的双眉显示了他的焦灼和愤怒,他深喘一息,道:“锦书,真被你猜对了,那药果然有问题,我真想不到,万万都不敢想,这个人居然这样恶毒,这样大胆,是我小看了他……”
“宣仪,你慢点说,先喝口水。”锦书倒了杯茶水,让他平缓一下情绪。
纪宣仪端了茶杯就往桌上一顿,茶水四溅。他现在是出离的愤怒,怒不可遏了。
锦书忽的一跳,宣仪这么生气,怕是气自己没能早点发现吧!他在自责……
“我真是个傻蛋。大傻蛋,都已经在怀疑母亲身边有人在图谋不轨,居然还那么放心……我真真是天底下最傻最笨最无能的人了。”纪宣仪恨不能甩自己几个耳光,从孙大夫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开始,他就一直陷在这种愤怒中,恨那个凶手,更恨自己,简直是无法原谅,这药里,原来被人掺了一种吃了会让人神志不清,痴傻的药,难怪,母亲的病一直好不了。方子没有问题,煎的药里有问题……真是天杀的。
“宣仪,别这样,大家都想不到的,不是吗?”锦书想要宽慰他,自己却陷在了巨大的震动中,云娘,真是你吗?你已经到了不折手段,不惜****自己的份上了吗?
“我是该死的没想到,我该死,这药一直是由云娘经手,我嘱咐过的,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我想,云娘是能信得过的人……”纪宣仪懊恼地捧着头,手指x入发中,紧抓着自己的头发。
“越是信得过的人,越是能给你出其不意,却是致命的一击,大嫂昨日就领教了。”锦书怔然道。
纪宣仪蓦然抬头:“难道,真是的会是她?”
锦书静静地望着宣仪:“大搜已经去查她的底细了,宣仪,等着吧!也许,答案很快就能揭晓了。”
纪宣仪眸光一敛,迸出一道寒光,凛冽如锋利的刀刃,切齿道:“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轻饶了他。”
“那是一定的,现在大嫂也参与进来了,我想,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不能就咱们两商议着办,宣仪,你等会儿找大哥一起商量商量,我看大嫂和大哥在闹别扭,你去说比较好,小叔那里,就先不要烦他了,他自己都焦头烂额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