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剧减少,不用想都知道这姑娘干什么去了,更何况还有几次在食堂里撞见了她们。
白钦钦没能说服温晓光参加任何的社团? 这令她感到一些无力? 因为跨年级的交流平台除了社团,便不剩多少了? 课总归是不在一起上的,这样一来要在一起就只能硬凑个借口了。
譬如温晓光会忽然收到qq信息,学姐给她发来:下午打羽毛球去吗?
如果没什么其他事,他就会回好的。
隔了一天又发来:陪我去一趟图书馆吧?
下着雨也只能在室内玩一玩了。
图书馆的书架过道里会出现他们两个的身影? 白钦钦会找那种偏文学的区域? 然后拿出一本玛格丽特米切尔的《飘》翻开,她竟能找到一张纸条儿。
寻找的动作很具有目的性。
“这是我写的。”
温晓光不知道她还有这习惯,“你还会花时间在这里读书吗?”
对于刚上大学的人来说,这极其挑战耐心,而他们往往非常躁动? 躁动的要面对新世界的一切新鲜事物。
即便白钦钦满身都是江南女子的婉约与安静,也很难想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
“因为知道这一年我什么都不会干,所以才有耐心。”
“你写的什么?”温晓光尽量在图书馆压低着自己的声音。
白钦钦也很大方给他看,那是很明显的女孩笔迹,没什么书法的艺术感,只是好看而已:山河远阔,人间烟火,无一是你,无一不是你。
温晓光眉头一动,再瞄向白钦钦发现她已经不敢看自己了。
他心里没有一点开心那是骗人的,“你第一次写这句话的时候,我才十六七岁。十六七岁啊……”
语气上还特意强调了一下。
这么小就要下手,老牛吃的还是嫩草,他这还是个苗儿呢。
白钦钦害羞的笑起来,“……原来小,现在不是大了嘛。”
温晓光倚靠着书架,望着斜对面满脸胶原蛋白的女孩儿,青春真是好啊,不过他此时想着另外一个人。
这就是命,也许先遇见她就不会有那么多问题了。
“你在想什么?”白钦钦见他许久不说话。
“没什么。”
姑娘眼神中多了一丝忧色,其实一直以来她都有这种感觉,温晓光这个人,尽管离的很近,甚至可以更近,但从未没有很懂他。
比自己小了两届,却表现的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