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白兰地的一个品牌,喝喝看,如果喜欢就带几瓶,我这里还有。但我不是懂酒的人,品不出其中的味道,朋友推荐说不错才选的。” “喔?我看看。”温春辰不像搞学术的春良那样稳重,拿起来就开始研究,吓的家里的佣人心头一紧。 温春景想着提醒哥哥一声,也不让他尴尬,就靠近了小声说:“拿着小心点,两万多一瓶呢。” 温春辰小手一抖,很小心的放下了,也不再嘻嘻哈哈的没个正行,这一瓶酒抵他四五个月的工资呢。 一直没开口的温春美说话了,“这么些年你们两个不容易,我在美国太久,都没听说你们姐弟俩相依为命的事,辛苦了,我听说你是的堂弟以后,在报纸上读了很多你的故事,今天还真想听听你自己讲自己的故事。” 他们这四人,一个规规矩矩的学者,一个像母亲一样散发母性光辉的家庭女性,一个吊儿郎当的混子,一个有实力的中产阶级。 剩下老人是陪衬,大侄子和大侄女则是带着崇拜的眼光看着他,基本插不上嘴。 没有奇奇怪怪的人,不说奇奇怪怪的话,如果是这样,那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