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块八块是不可能的。 反正她说话总是没个正经样。 有的时候你觉得她做事情太过随意,但其实细细一想,她都是考虑过的。 比如带上白钦钦,嘴上说是带她去看热闹这些俏皮话,可有什么热闹可看的,还不是考虑她那个父亲。 温晓光想到了什么。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陈北特别不能接受你了。” 褚秋晨妆容有些浓,毕竟年纪大了,听他这么一说,面色不悦,擦的粉都挤在了一起赶着开大会一样。 “你能别加上‘特别’两个字吗?” “好吧,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陈北不能接受你了。” 没差多少,起码本质没什么变化。 褚秋晨听完还是很难受,“算了,你就说为什么吧。” “因为男人不喜欢驾驭不住的女人,而你太聪明了。” 女人非常不赞同这个理论,“你这是大男子主义,聪明多好啊,生孩子还聪明呢,娶个笨蛋,孩子智商上不去该多委屈啊,考虑过孩子感受没有?” “还有一个原因,他自觉自己是有才华,但还没获得真正的成功,所以自尊上过不去。” 这点倒还是真的。褚秋晨也知道,所以她也希望温晓光和他的优客成功。她的家世很好,陈北不好就算了,关键他还秃头,秃了就秃了吧,秃了他也不变强。 “别分析我俩了,你想想自己吧,我可不想瑶儿跟我一样。” “瑶儿是谁啊?”后座的白钦钦问道。 褚秋晨凭借丰富的经验,和像狗一样灵敏的鼻子闻到了某种恶臭。 她迅速转过身,“你喜欢他?” 随后还假模假样的道歉,“对不起,我是不是问的不对?” 温晓光绝不相信像她这样的人会说话不过脑子。 白钦钦有些害羞,但还是说的比较坚定,“我是告诉过他,我喜欢他。” “……好委婉的表达。”褚秋晨愣了一下说道。 温晓光并非完全没有感觉,他又不是石头,只是讷于言罢了,心里还是被触动到的。 11月的羡州,路两旁的树枝大多秃了,来往穿行的车流和行人各自拥有世界。 进去之前,温晓光给白爸打了电话,不久后,他匆匆从大楼里出来,到处找人却没发现熟悉的车,直到女儿从那辆酷炫的奔驰里头出来。 褚秋晨像是会变脸一样,在车上还没个正形,在下车的那一瞬间,忽然就开始优雅知性起来。 她提着小手同白爸握了握手。 在温晓光的相互介绍下认识一番。 …… …… 白钦钦不是第一次来这地方,倒也熟悉,4楼的会议室外边儿,她一个人坐着等着。 刚刚主任和一位副市长都来了,她认得,也叫过叔叔,这样一群人站在温晓光的身边,他还谈笑风生,仿佛有那么些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