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一时竟无法辩驳,只觉得这架子凭的多了些灵性,不置可否的站起了身,将图纸递还给了潘辰,然后便收拾了兴致,对潘辰说道;
“这种样式的架子,朕没做过,你做好了之后让朕看看。”
潘辰怎么能说不,哦了一声后,祁墨州就负手走入了她的寝殿厅中,潘辰将东西全都交给了月落她们去收拾,自己则识趣的跟进了门,李顺体贴的在门外站岗。
潘辰亲自泡茶,依旧是薄荷橘皮茶,泡完之后去到寝房内,递给了正在看她窗台上水漏的祁墨州,祁墨州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舒缓了一口气,对潘辰问道:
“这水漏和院子里的日晷都是你自己做的?”
潘辰一愣,点点头:“是,皇上。”
祁墨州很是意外,坐到潘辰床边的一尊秋千椅子上,第一回来她寝房,灯光昏暗,他只顾着埋头办事,倒是没仔细观察过她的房间,第二回又是匆匆离去,今晚是第三回,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房间居然让他感觉到了新奇,所有的东西,都和她画的那只架子一样,让人一眼就觉得,有这样精妙心思的人绝不会是个蠢人。
潘辰给他那双深邃的眸子看的一阵紧张,总觉得皇帝今晚的兴致不在床上,眉头深锁,两只手指偶尔搓在一起,显然脑子在想事情,看来困扰他一个多月的难事依旧没有解决,晚上之所以到后宫来,估计也就是给潘筱一个面子吧,可是面子给到了她宫里,不是更加打潘筱的脸吗?
他腿长,坐在对她来说偏高的秋千椅子上,就算挺直了背脊坐着,双脚也能踩在地上,整个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挺直的像一根标杆,散发着古剑的锋芒,正宗军姿让他看起来坚毅挺拔,要是表情不那么冷的话,就更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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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在潘家行几?”
祁墨州看着眼前这乖巧的女孩儿,灯光下,她那双黑亮的眼睛点漆一般,嘴唇丰润似樱桃,据说唇丰之人重感情,眼睛最能看透一个人的内心,这世上太多以身份取人的迂腐,在潘辰的身上,祁墨州看到了一种久违的淳朴,难得与她起了谈兴。
潘辰没想到自己一个炮灰陪跑,居然也有和老板交流的机会,看来印证了那句话,再坚强的钢铁也有熔点稍低的一段,说的通俗一点,可能,也许,其实就是……大姨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