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蒙对了还是扎心了,总之老王发现李沧这货望向自己的眼神逐渐变成了一种难以描述的生灵涂炭。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男人这种简单的生物交朋友是很容易的,别说交朋友,就是认个爹都不难,带个饭一支烟一个打火机足以让他们甘愿拜为义父,咱大老王和沧老师可持续性的过命交情,一撅屁股都timi快能目测出对方直肠到底是几度的温暖了,以老王对李沧的了解,在没有绝对正当理由的情况下这个家伙通常不会当众做出一些恼羞成怒有违体面的行为。
总而言之一句话——
呵~
孤不在乎!
老王甚至于十分享受这种被目光千刀万剐的感觉,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模样,这简直就是可以反复体验持续复习的【拖刀·痛苦剥离】的青春mini版嘛,至于事后会不会在有正当理由时被超级加辈他完全不在乎,主打的就是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厉蕾丝用一句话揭露了未来必定会发生的真相,只是言语之间的歧义也格外充分:“李沧已经半个月没拿您当大牲口使唤了吧?您这是又皮痒痒了?!”
在众人未及反应之前,老王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娇羞那叫一个忸怩那叫一个活零活现:“别看老子外表粗犷性格豪爽,但人家内心其实很细腻很被动的,我和沧老师的关系,就怎么说呢,互通有无吧属于是~”
世界上口嗨到宁可把自己搭进去的人,不多。
咱王师傅理应算其中的佼佼者。
厉蕾丝呆若木鸡,反复考量了自己的词汇量长度,但终究是抵不过零丁孤苦的深度,伤敌八百自损一万二也要给你搞搞绿化,这种人就问你怕不怕?
在一群人尤其是饶其芳恶心又微妙的眼神注视下老王这货非但不觉得羞耻反而红光满面甚至显得格外猖獗.
可见王师傅的脸皮厚度真的是个玄学。
不过李沧现在已经没心思和这货拿那些屎尿屁的笑话插科打诨了,就这么个说话的工夫,又有四十只接受注射的飞僵个体以各种匪夷所思的姿态被消化和自我消化掉,飞僵罗列出的阵列肉眼可见的稀疏了不少。
厉蕾丝嘀咕:“这架势好像不大对劲啊.”
小小姐满脸担忧:“太快了!也太多了!唉,沧老师的运气真的.emmmm”
一言难尽。
按他们多年的参与经验,这种随缘抽卡、相对意义下的自然选择结果那自然是出来的越早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