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君且慢,且听我一言!!”
“遗言?速速讲来!”
“基操,勿6,皆坐,嚯哈哈哈哈啊哈——”
所谓分则各自牛逼,合则四个逗比,李沧爆cei老王的地动山摇与惨嚎直接震撼列媞希娅一整年。
老王自从拿到了拖刀术之后战斗力飙升,至少在纯肉搏这一块已经能和李沧比划比划,当然,究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沧老师最擅长的、极其恶臭的、百试百灵的对厉宝具之“满地打滚粪坑摔跤术”不大方便对老王施展,俩大老爷们儿搞起这个属实是过于丑陋和抽象了。
太筱漪感慨:“制裁了啊.”
厉蕾丝点头:“是啊,熟悉的感觉回来了啊,20金瓜子,3天内必撞,50金瓜子,一周内必跃迁,1整袋,脱轨制裁结束前必跳线,小小姐?”
太筱漪露出好以整暇的温润淡笑:“你这个庄坐得吃相难看的很,姐姐总共也没攒够一袋,所以你还是去明抢那二位有钱的主儿吧~”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小小姐你这就没意思了啊,老想着靠搓麻将赢我们有意思么?”
“嘻~”
当天中午,岛上响起稀里哗啦“觥筹交错”的声音。
李沧左手一杯冰阔乐右手一杯柠檬茶,指点江山:“傻孩子,一筒啊,打一筒,上家憨憨做大清条你老往条子上使什么劲?”
众所周知,沧老师赌性很重,啊不对,咱的意思是相比于赌博沧老师只是更擅长赌命而已,运气一向欠佳的他在久经输麻后极其玄学的选择了替身战术、当起了幕后煮屎。
椅子上正襟危坐的大尸兄慢吞吞的哦了一声,相比于麻将牌实在不成比例的巨爪相当灵活的抹掉一筒。
霎时就见厉蕾丝和老王同时松一口气,小小姐则直接把牌一推:“胡!十三幺!”
李沧脑子都炸了:“不是,怎么就十三幺了呢,这才几圈牌啊,不对劲,绝对不对劲,老王你胡啥?”
“三六九条。”
“大雷子呢?”
“二五八条。”
“.”
李沧瞅瞅尸兄手上的散牌,满头黑线,合着你们今儿就没打算给我留活路呗?
倒空一个袋子,输得荡气回肠的李沧气势却没丢,斜睨旁边的列媞希娅:“学会了吗?”
列媞希娅老老实实的回:“一点点”
“那你上!”李沧回头瞪一眼大尸兄,“不争气狗东西,愣着干什么,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