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沧老师的岛还没几间厕所大那会大尸兄就跟着李沧混了,资历老得比一群命运仆从命都长,是最能理解沧老师心灵指令的选手,兼之麻将斗地主手艺跟李沧旗鼓相当,深得沧心,在空岛上属于一个命运仆从大管家的位置。
总之,这俩货愣是整出了一种积年老友饺子就酒的感觉,着重突出一个情怀和般配。
“来一杯?”
“吼。”
“你跟我客气你爹呢?”
“吼。”
大尸兄小心翼翼的用两根手指捻着瓶啤酒,就好像捏着一支口服液,李沧举了举装满刺梨气泡水的杯子,语气中是一种略带醉意和快活的装模作样假模假式:“干!嗯?嗯!哎呀,别勉强,不能喝就别喝了~”
天可怜见,沧老师身为一个纯正的北方人,可终于是找着机会对别人说这句话了。
尸兄:“...”
合着爹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和我喝酒,你连小孩子都骗?!
完成了人生一大残念的沧老师万万没想到,如此社死的一幕居然还被人给看见了,只见索栀绘站在这号虫巢的入口甬道处,眉飞色舞的抿着唇笑,纯的跟一朵小白花似的...
是吧,黑心白莲那也是小白花。
李沧就叹气:“这时候出来,作死也不是这么作的,你是想被我灭口还是被大雷子弄死?”
索栀绘跃跃欲逝的问:“可以选具体方式吗?”
李沧就知道她嗓子眼儿里没憋着什么好话,压根儿不接茬儿。
她的状态看起来似乎好了不少,又有点恢复以前那种感觉了,说起来这小娘皮可真是薛定谔的脸皮啊!
不过...
李沧就突然特别好奇被堵门那天这俩娘们到底是谁把谁办了啊!
心里就跟有小猫爪子抓似的!
索栀绘抱着腿坐在火堆旁,有收腰的小白衬衫玩起了下装失踪,露出白白嫩嫩的腿和脚丫:“她们好闹,吵的人头疼。”
索栀绘皮肤极白、极嫩,刚刚被一群疯女人合起伙来蹂躏一番,个别部位还残留着可疑的红痕,李沧看见了,尝试想象一下那个画面,结果发现自己根本无从想想,于是比划着动作。
“我那些天鹅绒掺野鸭子绒的枕头,还健在吧?”
“噗嗤,男人的联想能力真是又丰富又奇怪,没有你想的那种枕头大战,还有你不是都不怎么睡觉吗,居然关心起枕头来了?”
“所以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