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包玉麟在这个的一等功勋章和法国荣誉军团勋章之间进行一个比较。为了宣传地需要。这种情况在当时社会环境下也是正常的。
包玉麟一听这个问题就头大了起来。当得知包玉麟要回国探亲的时候,法国情报局的保密人员就跟他谈过一些在说话的方式方法上应该注意的问题。其实根本原则就是即保护了自己,也不影响到法国的声誉。毕竟中国的问题一直是世界关注地焦点问题。包玉麟没有想到,还真的有人逼着自己表态。
“这位军官先生。”国内领导通常不会介绍自己随员的情况,这个宣传干事就属于不会被介绍的一类。包玉麟对他并不很客气,他的这个问题是一个触及底线的问题:“你的这个问题很尖刻,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灰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不过我可以回答你。”包玉麟清楚,万一在这个问题上他地回答出了问题。那么不光是他自己,甚至会对两个国家的外交产生影响。
“我觉得你的这个对比是很不恰当的。大家都知道,我的情况是一个特例,应该说,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在对越自卫反击战地的时候,我是一个中国士兵,我很好的完成了我的使命,为此。中国人民解放军为了表彰我作战勇敢和贡献授予了我一等功勋。我认为,我受之无愧!同样当我获得法国荣誉军团勋章的时候,我是一名法国军人,我同样尽到了一个军人应尽的职责,当法国政府授予我法国荣誉军团勋章的时候,我想得更多的是我维护了一个军人的荣誉。如果你认为这方面有可比性的话。那么我想告诉你,我地这一枚勋章是联合国颁发的和平荣誉勋章。”说到这里,包玉麟伸手掂了一下自己礼服上的第三枚勋章:“这是为了表彰我为了维护联合国决议和国际法颁发给我地。在我的心目中,它同样重要。您是不是认为我应该也把这枚勋章拿出来,跟我的一等功勋章和我的法国荣誉军团勋章进行一下比较?”包玉麟本来就是不太喜欢说话的人,但是在国外呆了几年,多少使得他的思想更趋于理性。许多时候,他不说并不代表他不明白。这个时候,包玉麟知道自己必须要有一个立场了,否则他将来的路会很难走。包玉麟清楚。刚经历了文化大革命的中国,有些人很喜欢在文字上做文章,他可不希望自己会卷进去。
“首长们。你们知道么?这一段时间了,我老是听人说我儿子入了法国籍地事,我觉着吧,不管他入了什么籍,我和他爸爸总是中国人,将来他要是死了,也总得埋进他们老包家地祖坟,他这心里呀。总得向着咱中国。要不是,不要说外面的人。就是我和他爸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