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还不够茶水钱呢。”
“估计是复社地那些穷酸腐儒吧?真是的。没钱还一个劲的去诳窑子?”王朴想了想,又道,“那……暖香阁里不是还有好几十位北曲姑娘么,就算她们每天只接一次客,不也有好几十位嫖客?就算每位嫖客只给十两银子的嫖资,加一块差不多也够千两之数了,怎么会只有四五百两呢?”
陈圆圆似笑非笑地说道:“相公你说什么呢,北曲姐妹最贵的也才五两银子一夜呢。”
“啥?”王朴愕然道。“最贵的也才五两银子,还包夜?”
圆圆轻嗯了一声。低声说道,“北曲姐妹很不容易的,她们赚地本来就少,还要被鸨母分走一大部份,留给她们自己的通常只有一点点,有些北曲姐妹都人老珠黄了,还凑不齐替自己赎身的银资呢。”
王朴挠头道:“看来这行当也没有想象当中赚钱呀。”
陈圆圆冰雪聪明,从王朴的言语间听出了一点意思,轻声问道:“相公。莫非你也想开一家勾栏院?”
“是啊。”王朴点了点头。叹气道,“相公和孙老头被万岁爷派到江南来练兵。可手里没银子呀,为了找出一条生财之道,你家相公都快把自己地头愁白了,原以为开妓院是条生财之道,可让你刚才这么一说,看来也没多少赚头。”
陈圆圆有些担忧地望着王朴,低声说道:“相公,你要真想开勾栏院奴家不拦你,可你千万不要做逼良为娼的事呀。”
“傻丫头。”
王朴伸手轻柔地抚住陈圆圆的脸庞,以自己的鼻子抵住陈圆圆的鼻子,亲昵地说道,“你说什么呢,你家相公是那样的人吗?”
陈圆圆甜甜一笑,软倒在王朴强健的臂弯里,媚声说道:“奴家错了,以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
“错了就要挨罚。”王朴笑嘻嘻地说道,“相公要行使家法喽。”
说着,王朴地双手就已经用力搂住了陈圆圆挺翘的丰臀,陈圆圆地呼吸很快就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娇躯也开始烫,勾人魂魄的丹凤眼就像要化了似的,直能淌出水来,说起来她已经半年多没有受过王朴雨露的滋润了。
王朴轻轻扳过陈圆圆的肩膀,使她背对着自己,然后强迫她趴倒在行案上。
陈圆圆玉唇紧抿,以鼻音轻轻地呻吟着,纤细的玉指已经扣紧了绣有鸳鸯戏水暗纹的罗裳,久旷的她其实早已经情潮泛滥,王朴灼热的大手只是很随意地往她身上轻轻一触碰,就足以使她体酥如棉。
王朴轻轻撩起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