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夺蛊王了吗?”
花颜清冷地说,“你不必管了,我自有办法,接下来,你便安心地办他交给你的差事儿吧!若是再想找我,在街上走三圈就是了,别走这么多圈了。”
梅舒毓闻言觉得他的腿脚又疼起来,歇这么一会儿似乎也歇不够,他心里冒苦水,“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找你,也是忒没办法了,行,以后我知道了。”
花颜颔首,“今日你也累了,回去吧!”
梅舒毓“嗯”了一声。
花颜悄无声息地撤回内息,短短时间,她身上还是出了一层薄汗,这样的确最耗费功力,她今日回去后,怕是要歇上两日了。
花颜又喝了一盏茶,见梅舒毓似乎歇着不想动弹,便先起身出了茶馆。
梅舒毓一边听着说书,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他至今也不知道花颜易容成了什么样?想着怪不得太子表兄不放手,这普天之下,他实在难以想象还有哪个女人会如她一般厉害。
梅舒毓喝了一肚子茶,总算歇过来几分,见天已经彻底黑了,出了茶楼。
东宫的暗卫早已经将消息送回了云迟耳中,他们跟了梅舒毓半日,什么也没跟出来,他没有接触任何人,就是奇怪地在街上走了十几趟,又在茶楼里坐了大半个时辰。
云迟听罢,眯起眼睛,眼见天色彻底黒了,对小忠子吩咐,“梅舒毓若是回来,让他来见我。”
小忠子应是。
梅舒毓出了茶楼,径直回了行宫,刚迈进门口,小忠子似早已等候,对他说,“毓二公子,殿下请您回来过去见他。”
梅舒毓浑身没力气,拖着沉重的腿脚,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
小忠子看着他一身疲惫的模样,好奇地问,“毓二公子,您这是干嘛去了?”
梅舒毓瞅了他一眼,“自讨苦吃去了。”
小忠子抽了抽嘴角,想着这副样子,的确是自讨苦吃弄出来的。
梅舒毓来到正殿,见云迟正坐在桌前喝茶,他苦着脸见礼,“太子表兄!”
云迟瞅了他一眼,神色温凉,“可用过饭了?”
梅舒毓摇头,“不曾。”
云迟颔首,“正好我也不曾用晚膳,你陪我一起吧。”话落,对小忠子吩咐,“摆晚膳。”
小忠子应是,连忙去了。
很快,晚膳就逐一摆在了桌上。
梅舒毓坐在云迟对面,见他没有打算再跟他说话,便默默地开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