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地说,“少主,您总算是清醒了!”
小忠子早已经吓傻了,此时也惊醒,喜道,“太子妃,您醒了!”话落,看着云迟,“殿下,太子妃醒了!”
花颜皱了皱眉,感觉到抱着他的冰凉的身躯和肩上的重量,她迅速地转头,没看到云迟的脸,只看到一缕青丝,缠绕在一起,是她的,也是云迟的,她又愣了愣,张嘴喊了一声,“云迟?”
这一张嘴,她才发现满嘴的腥甜。
云迟“嗯”了一声,低沉暗哑,慢慢地抬起头来。
花颜只觉得肩上一松,整个身子似也轻了,她伸手按在眉心,问,“我怎么了?”
贺言猛地睁大眼睛,“少主,您不知道?”
小忠子也惊骇地看着花颜。
花颜仔细地回想,忽然脸色一白,恍然了片刻,幽幽地说,“我又癔症了。”
“癔症?”贺言一愣。
云迟盯紧她,“什么癔症?”
花颜白着脸看着云迟,见他脸色极苍白,想必刚刚被她惊吓极重,她抿了抿嘴角,轻声解释,“我没告诉你,我有一种生来就带着的病症,称作癔症。小时候常发作,大了之后,就不常发作了。”
云迟没料到得了这样的一个解释,他很想问她是真的吗?不是如贺言说的因为与苏子斩不能在一起积郁成疾才如此吗?但他此时不想再问。
贺言此时却开了口,“少主的癔症,竟然是出生就带的吗?与公子的怪病一样?”
花颜点头,沉静地说,“是啊,出生就带的。”话落,她狠狠地揉了揉眉心,歉然地说,“抱歉,惊扰你们受到惊吓了!我也没想到今夜竟然发作了。”
贺言连忙问,“少主一直可有诊治?”话落,觉得不可能不诊治,立即改口,“是天不绝在为少主诊治?”
花颜点点头,“他为我配制了一种药,我每隔一段时间,服用上一颗。”话落,她说,“有一年没服用了,我以为好了,彻底根治了,不成想今日发作了,是我大意了。”
贺言连忙说,“少主说的是哪种药?可随身带着?”
花颜伸手要去摸身上,忽然想起她的衣服每天换一件,早先闯入蛊王宫穿的那件不知道哪里去了,看向云迟。
云迟此时已经恢复常态,镇定地说,“你的那些药,都被我收了起来,你昏迷时,用了大半,剩下的都在匣子里。”话落,他伸手一指不远处的柜子,“小忠子,你去拿过来。”
小忠子应是,连忙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