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恰巧白殷衣也在外面。
她想溜,奈何溜得太慢被白殷衣抓了个正着。
“过来。”
安蓝硬着头皮走过去,对着他傻笑了两声,不知该怎么开口称呼他。叫师尊什么的会被他瞪,叫殷衣又觉得不妥。
她怯怯地低着头站在他身侧,这时,月亮从云层里钻出来将这个小院照得透亮,两人的影子被拉长,好似轻轻依偎着。
白殷衣注视着地上的影子,他盘坐于地将琴放在膝盖上轻轻抚起来。安蓝突然觉得此情此景非常熟悉好似自己曾经也在月下看过他弹琴。
他身上透着月光,原本就俊美的脸更让人目眩神迷。往日的白殷衣总让人有距离感,而此刻,却因月光把那份距离也一起变得朦胧,甚至还有莫可名状地****。
灵气随着琴声汇集在他的四周,化作一只只翩翩飞舞的蝴蝶。安蓝轻闭了眼,静静地聆听着,他的琴声真的很美……
听了半曲,她的脸红了。她起初觉得很好听,可听进去以后才发现曲中满是深情浓意。
心没由来得一跳,这感觉就好似当初她站在洛云身边,悄悄注视着他,即爱慕又小心翼翼。害怕被发现,却又期望自己的心他能懂。
一曲毕,她慢慢睁开了眼。
白殷衣抬头看着她:“我的心意你可懂了?”
白殷衣之前是被lun理纲常束缚着,可是自从那层膜被捅破之后,便义无反顾,也绝不再拖泥带水。
她懂了,却也迷惑了。
她仰着头,一轮圆月挂上顶上,旁边是许多小星星,白殷衣的琴声也勾起了原本已经尘封的往事。
物是人非,只有星空依旧。
她突然哭了。
这一哭,白殷衣立刻站起来给她擦眼泪,这一起身,那把古琴从膝盖下落了下来,可是他已经无暇去管它。
“怎么哭了。”难道是自己太急,吓着她了?
安蓝摇头,“只是想起了一些事。”
安蓝弯腰将琴捡起来,才后知后觉想道:“天,那以后师叔岂不是要叫我嫂嫂,大师兄要叫我师母了?”
好混乱……
当然,她也就在心里想想,可不敢乱说。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白殷衣摸摸她的头,接过了琴。
“这还怎么睡得着。”安蓝心里苦笑,面上却点点头,道了声晚安。
毫无疑问,安蓝失眠了。
她从来都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