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了,王晓斌总要给任儿挂个电话,可每次都是任激扬接的电话,总是热嘲冷讽的。王晓斌心头郁结,一天天瘦下去,茶饭不思的,偶尔看到乌娜,又觉得终究要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
这一切,乌娜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她入世未深,是真个不知道怎么安慰王晓斌,因为这一切她都不懂也不明白,她只知道这一生她只爱眼前的男人。后来,时间长了,乌娜想起了郑爽。
“哎,我去和晓斌谈谈吧,兴许我这个师兄还能管点用。”陈云一看郑爽一脸愁色,连忙自告奋勇道。
酒吧中,陈云望着自个喝着闷酒的王晓斌语重心长地道:“晓斌,男子汉大丈夫要振作,你难道就不想想,如果明天任激扬那老头想开了,把任儿放了出来,你这副人比黄花瘦的模样又怎么去面对?”
“振作?师兄,你还是别说了吧。我很难受,我只想喝酒。”王晓斌压根不理陈云。这小子牛犟子脾气又上来,钻到牛角尖里去。
酒遇愁肠愁更愁,王晓斌一杯一杯的下去,很快就喝了个酩酊大醉。
“哎!”陈云无奈地摇头叹息,把王晓斌给搀扶回了诊所。
“乌娜,赶明儿你跟晓斌去旅游吧。也散散新,要这么弄下去,恐怕迟早会出大乱子的。”陈云嘱托乌娜道。
“哦,好的。”乌娜连声答应。不更事的乌娜可是没有任何法子,陈云不管说什么,她都会听的。
第二天清晨,王晓斌从宿醉中醒来,看到乌娜正在收拾东西,从新买的双人床上连忙跳下来一把抱住乌娜,急声道:“老婆,你干什么?难道你要弃我而去吗?”
任儿被软禁了,要是乌娜再走了,那可真是暗无天日了。王晓斌只觉一下子愁云惨雾,满眼都是孤魂野鬼的。
“傻瓜老公,我怎么会走呢?我收拾东西,咱们出去旅游去好吗?散散心,你要再这样,就算姐姐来了,她看到了也会不开心的。”乌娜缓慢转身,回抱着王晓斌娓娓安慰道。王晓斌的心脆弱如线,经不起丁点伤害,否则可就是无可弥补,一生难以摆脱了。
“对不起,老婆。可是,我没有法子啊。旅游,我不想去,就算去了我也高兴不起来的。”王晓斌摇头苦笑。自个的事自个清楚,又怎么能是游山玩水就能抛开情怀的?
“老公啊,其实你可以想开一些啊。你有高超的医术,可以治病救人,为什么要浑浑噩噩地活着啊?你知道吗?你昨天给病人看病竟发呆了,那病人还以为自个得了绝症,吓了半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