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骑马,主要是自己这样的行动一会进山一会下河,反而是个累赘。
索性走走看看,欣赏一下沿途风景也是好的。
第二天的时候,素辛在经过一个小集市,照例一边购买食物,一边打听一下这里的风土民情,就看到一个挑着挑子的黝黑中年男人一副绘声绘色的样子讲趣闻。
“啧啧,那张大娘子真是可怜啊…想当年张老大得病的时候,她可是磕着去的飞云观,从了然大师那里求来灵丹,才把他的命救回来,没想到现在她自己得病了,这才刚刚倒床呢,就把棺材板给做好了…”
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接着道:“可不是么,那年我亲眼看到张大娘子三步一磕头,脑袋都磕破了。对了,我记得上一次赶集的时候碰到她还好好的,怎么这就不行了?”
这里是每五天赶一次集。
另一个穿着皮褂子的男子说道:“没错了,就是赶集那天晚上出的事儿……”
其余人都伸长了脖子,面上表露出来的关切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八卦,“快说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是这样的,你们都知道张老大就好那两口,那天天都黑了还没有回去,然后张大娘子就出来找…我听我娘说,看到张大娘子把她男人从后山的乱葬岗里背出来的,啧啧,老远就有一股恶臭…”
“然后呢然后呢?”
皮褂子:“其实那天我和我娘们儿都在刘员外家做工,晚上主人家请吃大肉,所以这些都是我娘告诉我的。张大娘子把她男人背回去没多久,就传来张大娘撕心裂肺的哭号,我娘这人也是好心,就连忙跑过去看看。然后就看到张大人事不知,口眼紧闭,听说嘴里啊还,还……”
人们都紧紧盯着皮褂子的嘴巴,“还什么啊,你倒是快说啊。”
“要咬着一块肉……”
“肉?”
“是死人肉…我娘说一看就是人胸口上的那一块,那个玩意儿还在上面了,肉黑紫黑紫臭烘烘的,还有蛆虫在上面蠕动。”
人群就发出“嘶”的倒吸冷气的声音。
妇人一副恍然,“哦,我倒是想起来了,就在十来天前村尾那家老瘸子死了,他五个儿子用烂席子一裹直接丢到后山的…”
皮褂子:“那应该就是了。他们用尽了办法也敲不开张大的嘴,那张家老娘就埋怨儿媳妇没有照顾好丈夫,说要是男人死了她就是个寡妇…你们也知道的,那张大娘的嘴可厉害了,给儿媳妇立的规矩大着呢,那张大娘子也是个软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