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恢复正常,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他出事以及自己还去签字认尸的场景。
但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便去咨询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说:很可能是她因为悲伤过度,而把某些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深深埋藏在心底深处。
并且还给她做了一次深度引导。
对方手里拿着一块老式的怀表,啪地打开盖子,里面就传来清越的机械针跳动的声音。
心理医生就在旁边用一种低沉而柔和的声音说着什么,她感觉眼皮十分沉重,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后,发现整个诊所里都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她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发现自己身上一切正常,便带着满腹疑问回了家。
晚上,她正睡的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站在床边,一个黑黢黢的身影背着窗户淡淡的光线,在床上投下一大片阴影。
她一下子醒来了,就看到马文学站在床边,直愣愣地望着她。
袁欣“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那个“人”微微顿了一下,就坐到床边,伸出一只手想要抚摸她的脑袋。
一股刺骨的寒意袭来,还有那股子强烈的土腥气充斥她的鼻腔。
袁欣心中有恐惧,也有期待,可是那只手却在离她脑袋几厘米的地方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