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华安摸了一把眼泪继续说道:“那天我买了一只鸡回来,外面杀的话要多给五块钱,所以就打算拿回来自己弄。我刚刚杀了,正准备烫毛,回过身,就看到她不知什么时候竟悄无声息站在我背后,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龇着牙,然后一把将我手上的鸡夺了过去撕咬起来……”
老妇说着说着声音急促,还残留当时的恐惧。
素辛听到这里便明白这个案子和东海哥的完全不一样。
按照惯例,还是要先看案子情况再做决定。比如能不能解决,案子难易程度,然后再说接不接案子以及收费问题。
尽管现在已经下午六七点了,可是看游华安的架势,如果素辛和石峰不答应去看看的话,她就赖在这儿不走了。
石峰稍稍朝素辛附过身,压低声:“她昨天就在这里守了一天了。”
素辛哦了一声,“要不现在去看看?”
她非常明白,石峰是因为顾及自己回乡送父母所以没有提前通知自己上班,她内心已经很是感激了,此时当然要表现积极一点。
石峰开车,绕了半个城,在一栋古旧楼房前停下。
大概又是因为要等着拆迁,所以从巷道进去就显得十分脏乱,而且到处都是随意用几根柱子和棚子支撑起来的违建。
整栋楼就只有三楼的一户亮着灯,游华安解释,那就是她们家,其他人都已经搬走了,可是他们家因为赔偿的事情还没谈妥,原先说的是以户口本上为准,他们便把儿子媳妇孙子也加到自己户口本上,结果上面又说有截至时间,在时间之后加上的不算数,于是就僵持了下来。
游华安说:“其实我儿子他们原本也是住这里的,只是后来搬出去了。唉,那些人就说我们耍赖是钉子户……”
素辛和石峰都没有搭话,这种事情就是这样,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楼道很黑,水泥楼梯上到处都是塑料袋纸屑,充斥着屎尿的恶臭。
素辛拿出手电,小心避开。
素辛看向楼道黑暗深处,突然冒出一句:“难怪……”
先前就有人说自己女儿中邪了,所以此时听素辛突然阴恻恻说了这么两个字,立马变得紧张起来,“大师,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她也是从街坊口中听说,某某的“怪病”就是零零侦探社给看好的,所以现在开口就称呼素辛“大师”。
素辛没有搭话,故作神秘。
上了楼梯,素辛一步挡在前面,非常夸张地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