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案子直接镇传到县再传到省厅,省厅把卷宗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又核对了尸检报告,他们也束手无策,因为所有人证物证,全都非常清晰明了,跟人家吕家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问题的关键在况家,她们是受害者,但同时也是过错方和加害方,只要她们接受现实和承认现实问题就解决了。他们昨天来碰了一个钉子,于是当天下午就把这烫手山芋递到我们科,上面的人说了,必须在一个星期内破案。”
“我们今天刚接手,头儿就叫你来看看……”
素辛一下子抓住对方话里重点:“你的意思是说尸检报告有蹊跷?”
王洋嘿嘿笑道:“你说对了,医检报告上写的不是普通死亡,而是……”
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看着两人,“你们猜,是怎么死的?”
素辛嘴角翘起,从善如流地说道:“我猜不到呢,王大哥就直接告诉我吧。”
这句话让王洋心中很是受用。
“撑死的。你们没想到吧,他竟然是因为吃的太多,把胃撑破了,撑死的。”
哦?素辛也有些意外了,一个人能把自己吃撑死可不容易啊,除非是那种可以在腹内膨胀的食物。
素辛问道:“莫非堂屋门口的棺材里的人也是一样死法?”
“没错,而且这次死的更离奇。据说吕德安老伴儿第二天造成起来喂猪,发现一个人直挺挺地躺在猪槽里,早已死硬了。”
“这一次死者就是上次死者的父亲,虽然他身上没有任何外伤,但是家属不同意,闹到村上,镇上,乡上……要么让吕家赔命,要么就必须赔钱。”
素辛让王洋带自己到事发点,也就是猪圈那里去看看。
在楼房旁边建了溜平房,靠院坝那边是鸡圈,旁边是猪圈和柴房。
收拾的还算利索。
素辛绕着整个房子看了一圈,里里外外,没有任何异常,连一丝丝阴魂的气息都没有。
王洋凑过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怎样?”
素辛摇摇头,“暂时没看出什么异常来。”
王洋一脸遗憾,“唉,你也看不出来,莫非真是他自己脑袋有问题,抢猪食不说还把自己吃撑死了不成?”
素辛看着他,指着旁边还剩下半石槽的猪食问:“你说死者是吃这,这猪食撑死的?”
王洋点点头,“对啊。”摸摸脑袋,在想是不是自己刚才没描述清楚吗?
圈里躺着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