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自是无话可说,可如今,臣委实冤枉。”
老十忙道:“四哥,朕可是只命人搜查,没下旨关押你吧?从这就你能看出一切不过是走个过场,对不对?说来其实还怪你,你一点把柄都没有露,让侍卫们怎么交差啊,朕就算说出去,有谁信?四哥,不是我说你,你也太谨慎了,哪怕强抢个民女藏在府里也好啊…”
老四心中微惊,终于知道自己哪儿疏忽了,打扫得太干净了,虽然没了把柄给老十,但是却会让老十乃至康熙对自己猜忌更深。
当下,老四急忙道:“皇上,自打弘时那逆子惹事后,臣生怕他会祸害全家,便命人将和他相干的东西全处理了…”
老四此话一出,老十心中就升起一股不屑,拉儿子出来背黑锅,算什么老子
老十讥讽的笑了笑,道:“四哥,弘时最近如何?”
老四道:“臣未派人去打探。”
老十嘿嘿笑了笑,对康熙道:“皇阿玛,四哥这样也太不近人情了。”
老四抹了抹眼泪,道:“皇阿玛,儿臣惶恐,皇上说五弟他们胆小,臣又何尝不是,但身为皇阿玛的儿子,皇上的兄长,儿臣认为,为朝廷分忧,为皇上解愁,是臣的本分,臣再胆小,也得大着胆子上了,但没想到弘时那逆子竟然触犯龙鳞,儿臣真不知该如何面对皇阿玛,如何面对皇上,除了不认这个逆子之外,儿臣实在想不出其他法子来…”
说到这,老四又掉了两滴眼泪,“儿臣子嗣本来就单薄,弘时儿臣已经指望不上了,今年又夭折了一个小阿哥,所以听得福惠生病,儿臣便一时情急,还请皇阿玛和皇上恕罪。”
老十忙道:“都是当阿玛的人,能理解,不过,四哥,可不是我说你,这儿子可不是听话的才是儿子,那不成器的、惹事生非的,也是自家的种,怎么能割舍的那么干净,不是说子不教父之过嘛,咱们得反省反省自己。”
老四应道:“皇上教诲的是。”
老十笑了笑,“其他府里虽然没敢抗旨去照应那些不听话的阿哥们,但是,基本上每家都还是叫下人去信关心叮嘱了两句的,四哥,你断的这么干净,就不怕人说你生性良薄?”
老四道:“臣知错了,回去就叫人给弘时去信,教导他好好历练。”
老十点点头,“四哥,皇阿玛也乏了,咱们不如就散了吧,你也别出宫了,就在宫里歇一会儿吧…”
老四看着老十,漠然道:“皇上,臣府里的官兵还没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