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对弘丰交代道:“你给我将他看紧了,若再遇到皇玛法突然宣他,也能提点他一二。”
弘历奇怪道:“皇玛法认为我不抢功劳也不对啊?”
弘暄翻了个白眼,气愤道:“这是个屁功劳啊”
弘历回给了弘暄一个白眼,“屁功劳也是功劳。”
弘暄恨恨的盯着弘历,但不一会儿,便改成深深的叹气了,因为弘历貌似真的没做错什么…
于是,弘暄只能叫弘历低调,低调,再低调…
于是,在安安回门的时候,弘历便冲安安告状了,“大哥明明知道我在和国子监翰林院的人打擂台,竟然还叫我低调,唉,姐姐,你说,我能低调到哪儿去?”
其木格正在仔细看着新为人妇的安安,---老实说,没看出和以前有什么不同来,其木格只好认为自己观察力太差,--听弘历如此问,便噌怪道:“谁叫你摸不清你皇玛法喜好的?”
弘暄给老十和其木格的说辞是康熙认为弘历言必称大哥是明显的在搪塞他,所以才有些不高兴,其木格便没深想,只是小声说了句,康熙的头难剃,便没管这档子事了。
而老十显然不认为这么简单,因为据反馈回的情报显示,康熙可是和弘暄单独谈了好一会儿的话的,但老十也没去追问弘暄,弘暄不想说,自然有他的原因。
因此,这两天大家便谁也没提这事,今儿安安回门,因要去畅春园给康熙请安,弘历想起自己前两天见康熙所引起的不愉快的后果,便提醒安安,磕完头就赶紧走,千万别多说话,然后便自然而然将自己的悲惨遭遇给说出来了。
当然,弘历还是很懂分寸的,没敢怪康熙,而是说弘暄的主意太差劲儿了,完全不具备可行性。
而其木格则将责任推到了弘历头上,于是弘历只好瘪嘴道:“姐姐,你瞧,皇额娘忒偏心了。”
弘暄笑道:“你才知道啊,也真够笨的。”
弘历嚷嚷道:“大哥,你脸皮也太厚了吧,皇额娘都没承认偏心你呢。”
老十笑道:“你大哥附和你也不对啊?看来你的头也不好剃。“
弘丰一听,便笑道:“四弟,得,你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了,干脆跟着姐姐去公主府吧…”
弘历笑嘻嘻道:“我偏不,我要等着教坏弟弟妹妹们,让皇阿玛和皇额娘头疼去。”
老十天天念叨四胞胎,弘暄和弘丰都当老十喝醉了酒,懒得搭理他,但弘历却跟着老十起哄,据说都在开始